她垂下頭,看到水中的倒影。她知道自己越來越漂亮了。很快,她就不再是女傭了。那她就和書蕎平等了。
也許這并不是不幸?小妍想。這總比長得丑,繼續當女傭好。在這里工作的女孩別無選擇。
小妍心中依然抹不掉一絲悲傷:她無法順從地接受自己的命運,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小妍就要出門了,她告訴自己要振作起來。在客人看來她不可能是這樣的。否則,如果大鴇看到它,她將不得不再次遭受毆打和責罵。小妍還提醒自己,在淋浴間為客人服務后,記得去廚房泡茶。
邢獵和川島玲蘭漫無目的地牽著馬在長安的街道上走著,他們離開客棧后就再也沒談過話,邢獵不再笑了。這時,川島玲蘭忍不住開口了,“如果你剛才叫他和你一起,他會跟著的。”
邢獵答道,“也許吧。”
川島玲蘭問,“那么你……”
“我只能教他武術。”邢獵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他如何生活,這取決于他自己決定。”
川島玲蘭點了點頭,停止了講話。
他們再往前走了一點,邢獵說,“該找個地方住了。”
就在這時,有人在他們身后喊道:“是你!”
繁忙街道上的每個人都轉過身來看著。
看到一個像小男孩的身影,牽著一匹高大的白馬,朝著邢獵的方向走去。
“邢哥!蘭姐!”
川島玲蘭喜出望外,松開韁繩朝她走去。他們在街中間愉快地握著手。“男孩”興奮地跳了起來。
除了佟小姐還有誰?她穿著男裝,頭戴頭巾,臉上戴著圍巾。她身后交叉著兩把劍:一把是練武用的鈍鐵劍;另一個手柄自然是閆勝離開巫山時送給她的靜物左手劍。
“你怎么來的?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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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川島玲蘭不相信地問道。與此同時,邢獵還牽著兩匹馬過來了。
“我父親本來要帶我回蓉城的,但兩天后,他突然對我說,去找他們!我馬上就來,但我在路上一直追不上你……”佟晶在路上很長時間都沒有和任何人說話。
她扯下圍巾,羞澀地看著邢獵:“我想是因為邢哥臨走前對父親說的話……邢哥,謝謝你!”
邢獵聳聳肩,只是看著川島玲蘭笑了笑。川島玲蘭聽到后大笑起來。佟晶聽不懂,撓頭說:“我很怕找不到你了,長安府這么大……”她環顧四周:“啊,閆兄在哪里?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