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玲蘭伸出長臂,剛好扳住了墻頭。
在她攀上墻頭的同時,邢獵則抓著她放開了的鉤索,踩著墻壁向上竄登;川島玲蘭在墻頭著落后也未閑著,向下伸手一撈,抄住邢獵伸出的手,再以平日足以猛烈揮擊巨大大刀的臂力,將邢獵乘勢拉了上來。邢獵雙手攀著墻頭的時候,她已經將鉤索解下。
他們這個合作無間的登墻動作,幾乎在兩次呼吸中就完成,全靠事前已經習練過多次,盡顯二人默契。
兩人上了墻并無半刻停滯,低伏著身體沿墻無聲奔行,從高處越過那四人把守的關道,而且是趁著墻上高處兩個守衛都移開了視線的這一刻!
他們越過關卡兩、三丈的距離后,邢獵心想已到極限,也就帶著川島玲蘭沿壁面躍下。
他們才剛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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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消失,東側那名墻上的守衛剛剛將目光轉了回來。
兩人以深厚的腿足功力著地,只發極輕微聲響,一著落就蹲伏不動,靜聽守衛有沒有騷動。
良久,一切寧靜。除了他倆快速的心跳。,
過關了……
他們繼續緩慢地向前爬行,遠離了那關卡通道。直至確定安全之后,二人才相視而笑。
“想起來,很久沒有這樣了。”川島玲蘭悄聲說。邢獵點了點頭。兩人都回憶起那次在四川成都重遇,并馬上于黑夜中并肩作戰的舊事,心里不由生起強烈的親密感覺。
“好。”邢獵在面巾之下,展示出他迎接難關時的一貫笑容。“只要再做兩次。很容易。”
宴會的場所是在“武德校殿”東北面只有數十步之遠的一座別館里。這原本是寧王親自在校殿里指揮操練后休息及慰勞將士用的場地,但寧王其實甚少出動練兵,故這座別館也很少使用,今夜正好充作宴會廳。
大廳里分設了各人幾椅座次,每張幾子上都早擺好了美酒果品,待得眾人坐定才開始端菜上來。屬于王爺的首座懸空著,其左右的椅子則坐著李士實父子。
李君元雖已為客人安排了六個座位,卻只得越郎與儂昆坐著,其他四個獞人站在二人背后守護,一動不動。李君元見了更是歡喜:這些狼兵如此忠勇,看見美食醇酒,竟不似那些來投的江湖人般貪婪大嚼,只是一心保護首領。
雖然這些狼兵不好馴服,但只要能收為己用,在戰陣中必然忠心死戰……
心里已在盤算,明日如何游說王爺撥一筆軍資出來,給這隊狼兵額外的待遇,并讓他們游說更多族人前來……
李士實則是一貫的那副好像隨時衰竭枯倒的模樣,弓著駝背,雙手撐著拐杖,幾上的酒杯沒有碰一碰,那雙分開的怪眼掃視著獞人。只見站在越郎身后的那個蒙面紅羅洞人,身材異常厚壯,簡直像一塊會呼吸的大巖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