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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德克不知是個天賦造就的指揮者,還是個歷練而成的領導者。就在榮兵還沒從迷迷糊糊中完全清醒過來時,人家已經把方案妥妥地制定好了。
謝絕了貝格遞來的一小塊黑面包,榮兵實在是不敢招惹這些東西了!他琢磨著,干活兒的空當可以在附近轉轉,看能不能找點東西吃。
因為就一把瘋狗刀,所有砍伐樹木的活兒只能由一個人干,其他人就去西邊的加勒比松林那里找適合做繩子的藤蘿。阿爾比砍了一會兒側柏就說累了,走過來要求換人。他手里握著maddog邊走邊看,那鼓脹的大眼珠子好像黏在了刀上一樣,嘴里還不知在嘟囔著什么。走到近前,他忽然抬頭咧嘴沖榮兵笑了……
“羅賓,你這小刀送我吧,咋樣?我給你……嗯……我給你友誼。”阿爾比嘴咧得連血紅的牙床子都露了出來。他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蛙一樣……真的,反正蟾蜍和鱷魚肯定都會這么想。但如果看在人類的眼里……那就太特么的惡心了!
榮兵“哼”了一聲,警惕地剛想伸手去拿maddog,老德克已經一把搶了過去,他盯了阿爾比好一會兒……
“黑鬼!你咋恁不要臉呢?你給他友誼?像給‘泰布斯?格印’的那種嗎?”
“總督,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兒。我意思是又不白要他的……”
“閉嘴吧!按船上的規矩,除非人死了,否則他的東西就永遠是他的!別人想都別想!”
“噢……?”阿爾比鼓脹的大眼珠子飛速地轉了轉……
“甭理他羅賓!走,幫我去找找疤櫛盡量少點的樹干。”老德克對榮兵招下手,拎著maddog朝側柏林走去。榮兵厭惡地瞥了阿爾比一眼,跟在老德克后面走了。
在側柏林里仔細挑選了幾棵夠粗夠直疤櫛也少的樹干,榮兵看到老德克累得在擦汗,就走過去幫忙換手。這種木頭確實夠硬的!砍了幾下,榮兵把刀鋒立起來瞇眼看了看……心里一疼!果然,刀鋒起白線了。他在心里念叨:“對不起了好兄弟。這可是要救幾條人命的事兒,你這也是功德無量啊……”
老德克走過來拍了拍榮兵肩膀:“羅賓,對那混帳當心著點兒!有種‘類人動物’的信條是——我要活得好,你們就別想好。我要活不好,你們死了最好!這黑鬼就是。”
榮兵點點頭,邊砍木頭邊問坐在旁邊用衣服扇風的老德克:“對了船長,當時我在木屋里看著大伙,沒聽見你審問那個泰布斯和艾斯比,他倆到底咋了?”
聽到這話,老德克陰沉著臉死盯了那邊的阿爾比一眼恨恨地說:“還不是那頭黑蠢驢干的好事兒?他把要出逃的事兒偷偷告訴了泰布斯,泰布斯?格印又告訴了吉歐士格?艾斯比。只差一點點咱們就一齊完蛋了!我跑到前面的時候,那個艾斯比正鬼鬼祟祟地往大門那邊走呢!”
“可據我看,阿爾比?厄格汶先生似乎沒那好心腸吧?他為啥冒這么大風險也要把這么秘密的事兒告訴泰布斯呢?”
“哼!他好心?他那點蠢心思跟一只沒發育好的猩猩有啥區別?無非是想跑出來之后身邊能有個同伙唄。泰布斯是個無賴,剛進去的時候被厄格汶欺負過幾次,就拼命舔厄格汶,把他弄得挺舒服。”
“那泰布斯和那個艾斯比又是啥關系?”
“我們在屋后把他倆捆上之后,分別問出來了。泰布斯在海奧莊園那些天,不知咋就和那個艾斯比混得不賴。他聽了阿爾比的話之后,猶豫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冒險。因為他只聽阿爾比說要逃跑,并不知道男爵殘殺奴隸的事兒。所以就去和艾斯比商量。結果那個艾斯比是個愛告密的賤種!聽了之后馬上慫恿泰布斯一起告發我們,泰布斯有點害怕,正在猶豫,那個艾斯比就決定自己去告密。剛好被我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