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湯湯水水濺出來,濺了一群人。
“糙,誰丟的酒瓶?給我站出來!”唐在新大怒,一只眼睛里被濺了點辣油,眼淚都冒出來了。
陳陸大喇喇的站在那里說道:“我丟的,王建良呢?給我滾過來。”
有人扇動煙霧,終于看清人樣。
陳陸在人群中找到了王建良。
而王建良等人也看到了陳陸。
“靠!”
王建良是真的吃驚了,怎么都想不到陳陸會找到這里來,并且直接就開群嘲模式,他這是想干嘛?
“他就是阿良馬子的那個姘頭,逼著刀疤喝尿的家伙,我擦,居然找到這里來,我服了!”有個男的也是當時喝尿的一員,當即大聲嚷嚷起來;下一秒,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站了起來,手開始找能打架的東西。
唐在新眼睛很痛,一聲大叫:“特么個比,膽兒真肥,給我干他,打死算我的。”
“啪!”
話音剛落。
唐在新的臉上被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本章未完,請翻頁)
“誰敢動手?”
旁邊一個白襯衣的男人大聲吼道。
唐在新驚呆了,王建良驚呆了,眾人也一起驚呆了。
因為剛剛打了唐在新臉的人,就是這個白襯衣的男人,他們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迎接招待的狼哥。
可是,狼哥怎么會打唐在新呢?打的還那么用力。
下一刻,更讓眾人難以接受的是——
狼哥居然一把推開唐在新,急急忙忙沖到陳陸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秦爺!”
“啪嗒,啪嗒!”
不知道多少酒杯和酒瓶掉在地上。
眾人一個個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唐在新捂著生痛的臉,心想有沒有人能過來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
陳陸看著跪在面前的白襯衣寸頭男,表情古井不波。
狼哥更加心里打鼓:“秦爺,您……怎么來這里了?”‘
突然想到剛才陳陸喊王建良,讓他滾出來,終于明白過來,馬上爬起來沖過去,一把抓住王建良的頭發,拖死狗一樣的拖過來,重重的扔在地上:“秦爺,是不是這王八蛋招惹了您?我馬上打斷他的手腳。”
話剛說完,直接一腳踩在王建良的小腿迎面骨上,頓時咔嚓一聲,那小腿至少是個粉碎性骨折。
王建良大聲哀嚎。
唐在新等人靜若寒蟬。
陳陸終于開口:“小黑,你啥時候出來的?不是越獄了吧?”
原來這人之前也是在舟浦監獄的,陳陸出來的時候,他還在里面蹲著呢,陳陸記得這家伙被判了七年,距離刑滿釋放起碼還要五年啊!
“秦爺,我不是越獄的,昨天剛出來,是當初的案子查清楚,改判了……”
陳陸點點頭,原來如此。
這狼哥,其實名字里沒有狼,而是叫杜子黑,名字也不知道怎么取的,連他自己都一萬分的嫌棄;兩年前因為將人重傷致殘入獄,判了七年。
不過,這家伙當時得罪的人很厲害。
在監獄里都有人要他的命,混進來一個高手要殺他,差點就死了,最后是陳陸出手救下他的命,從此,杜子黑就成了陳陸的跟班。
陳陸道:“既然出來了,就好好做人。”
杜子黑連連點頭:“是,秦爺教訓的是。”
陳陸這才對王建良道:“李文娟的玉佩呢?”
王建良滿臉痛苦,指著杜子黑:“給……給他了。”
杜子黑這才猛的驚醒,連忙從口袋里摸出一塊墨綠的玉佩,顫抖著遞給陳陸:“秦爺,這玉佩,是這王八蛋剛剛給我的,說是他撿漏撿來的,麻痹啊,王建良你個撲街仔,連秦爺的玉佩也敢偷,你是在找死知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