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歐陽琴感覺腦袋炸裂,想著要怎么逃離虎口的時候,陳陸卻迅速伸手從盤子里抓了一條青菜,放進嘴里吃了起來。
咂咂嘴!
“琴姐,你燒的青菜太好吃了,你以前是不是廚師啊?外面大飯店里的廚師做的青菜,也沒有你這個燒的好吃。”
兩秒鐘后,歐陽琴反應過來,陳陸說的吃掉,不是要吃掉她,而是吃掉她燒的菜。
頓時,表情有些嗔惱:“原來你說吃菜啊,你這家伙,說話都不說明白,害我以為你要……”
“你以為吃啥?”
“沒啥!做了菜本來就是等你吃的,先去洗個手。”
“哦!”
洗手的時候,陳陸忽然想明白歐陽琴剛才以為他要吃啥了,這真的是一個神奇的誤會。
“琴姐你是哪里人?口音不像這邊的。”吃飯的時候,陳陸問道,畢竟兩個人面對面吃飯悶聲不吭會顯得很尷尬。
“我是寧城的,前年來的中海,你呢?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算是吧!”陳陸笑了笑,“我在孤兒院長大的,我也不知道我祖籍是哪里。”
“呃……原來我們是一類人。”
陳陸愣了一下,隨后道:“那是找到組織了,就為這個,當喝酒慶祝!我記得買房的時候房產公司送了一箱紅酒,我找找在哪里。”
之后,兩個人都喝了點酒,彼此之間談話也越來越熟絡,同為孤兒院長大的人,相互之間能產生一種心靈共鳴,是一種對小時候經歷過的類似場景的感悟,這是普通人家孩子無法體會到的酸甜苦辣。
“琴姐,我有個提議,不如我們插香拜把子怎么樣?這段時間因為我的事情,讓你受了兩次傷,我內心很過意不去,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喝了兩瓶酒,陳陸思維開始跳脫。
歐陽琴不勝酒力,現在已經有點醉態可鞠,俏臉暈紅。
聞言并不反對,笑著說道:“好啊,拜把子,以后我們就是姐妹。”
“什么姐妹,是兄弟。”
“是嗎?你快去拿香來,我現在就要拜。”歐陽琴催促,喝多了果然很有趣,可這房子里哪里有香啊?陳陸直接從廚房把電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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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的內膽給抓了出來,里面還有飯,三根筷子一插,倒也形象。
“琴姐,來這里,拜把子。”
“嗯——,我有點起不來了,你拉我一把。”
暈乎乎的,兩人就在餐廳的地上,朝著電飯煲磕頭結拜。
“琴姐,你幾歲?”陳陸問道。
“二十九。”
“我好像二十四,那你就是我大姐了。”
“大姐?臭小子,我有這么老嗎?我剛才肯定說錯了,我不是二十九,我是……十九歲,沒錯,我十九歲……”
陳陸這邊在結拜,周家那邊卻像吃了炸藥。
一早的時候就接到第七人民醫院的男醫生匯報,姚美姬不見了,問題是他還說不清楚人是怎么不見的,在他的記憶里,是遇見了一位外賣小哥,然后就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