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交了一百多首詩,自然不能一首一首的念完。
幾個前輩老者會先行挑選一番,選出一些質量不錯的公布于眾,隨后點出三甲。
這是要花時間的。
張寒趁這段時間也將李修涯說給他的詩寫了出來。
可惜時間已到,張寒的詩也就沒有交上去。
不過張寒也不在意三甲的名頭,不過是想出出風頭,壓他孟興元一頭,這還是有辦法的。
蕭幼凝與云煙二女雖然就在張寒對面坐著,但剛剛李修涯帶給兩人的印象并不好,居然沒發現張寒什么時候已經寫好了詩。
“張公子爺寫好了詩,為何沒有拿上去評定?”云煙雖看不清寫的什么,但是一張白紙上格式工整的寫上了幾行字,張寒又端坐在一旁,想必是已經寫好了。
張寒不知如何回答,李修涯微微笑道:“張兄才高八斗,自然不能與眾學子整什么高低,三甲非是張兄所愿,如孟兄說的寫詩冶情,張兄寫詩,是在表達自己的情感,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啊。”
張寒臉色微紅,明明是自己無從下筆,居然被李修涯說得還挺高大上的。
張寒畢竟還是要臉的。
李修涯有些鄙夷,張寒同學的自我修養還是不怎么夠啊。
云煙聞言輕笑,張寒又幾斤幾兩她是聽說過的,想必是詩寫得極差,不敢交上去怕丟人。
“張公子才名,云煙也是聽過的,雖然張公子不愿意與眾學子爭鋒,那給云煙一人看看應該無妨吧?”
云煙還是想確定一下,畢竟這張寒可是蕭幼凝夫婿的候選人之一啊,若連個詩都寫得極爛,那就首先把他排除掉。
張寒看了李修涯一眼,李修涯笑了笑,起身將張寒的詩送到云煙手中。
“云煙姑娘請隨意,這首詩我看是極好的,就是張兄心性高潔,若是我,少不得要炫耀幾分。”
自己炫耀的效果肯定不如別人的夸耀,云煙身份特殊,備受矚目,若是她都開口贊賞,張寒還怕出不了風頭嗎?
“修涯兄,沒問題嗎?”張寒有些惴惴不安。
李修涯輕聲道:“張兄,詩是你寫的,有沒有問題,你應該胸有成竹才是啊。”
云煙打開紙張,只間上面工整的寫著一首七言詩: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字寫得也就一般,待看清內容,云煙震驚了。
抬起頭,張寒有些猶豫期待,而身旁的李修涯嘴角含笑。
云煙隨后苦笑一聲,“張公子大才,這首詩的確是極好的。”
云煙也算是飽讀詩書的,詩中所寫的意思她又豈會不知呢?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沒看出來,這張寒還有幾分懷古傷今的情懷在,主題雖然寫得偏了,不過倒也點上‘夕陽’二字,挑不出什么差錯。
云煙不免多看了張寒幾分,心中想的卻是這傳言還是不可盡信,就憑這首詩,這張寒應是極有才華的。
臺上的詩作也已經評選完畢,最后留下十首優秀的念給大家聽。
“諸位安靜。”臺上以老者起身叫道,小廝隨即敲響竹竿,眾人安靜下來。
“詩作已經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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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完畢,我等已經選出十首佳作,請諸位共同評鑒,也好列出三甲。”
“請先生賜教。”眾學子拱手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