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一拍額頭,臥槽,詩你忘帶啊兄弟。
孟興元見張寒兩手空空,不由笑道:“不是說張兄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詩嗎,怎么沒拿過來?”
張寒反應過來,臉色一白,看向李修涯。
云煙此時起身道:“張公子的詩在我這里。”
眾人聽得一陣好聽的聲音,驚訝的看向云煙。
就連蕭幼凝也不免有些意外。
云煙起身將張寒的詩送到手中,隨后施了一禮,回到座位。
李修涯心情大好,齊活了啊,這效果絕對杠杠的。
至于詩作的問題,李修涯倒是自信,畢竟這可是詩豪的作品,要求默寫并背誦全文的。
眾人對云煙的出場本就意外,這下連帶著對張寒的詩也有了幾分興趣。
張寒此時緊張得很,天知道,他可是鎮軍將軍的兒子,什么場面沒見過?在這里居然露了怯。
張寒磕磕巴巴的將詩作念出,咬字雖然不夠清晰,但還能聽得明白。
李修涯無奈,這家伙,給機會不中用啊。
一詩念完,眾人一臉錯愕,其中孟興元最是驚訝,這張寒真的會寫詩,而且聽起來好像還不錯。
在場自然是有識貨的人,臺上幾名前輩聽后,連忙接過張寒手中的詩,圍在一起細細評讀。
張寒摸了摸頭,回到李修涯身邊。
李修涯瞥了他一眼,低聲罵道:“沒用的東西。”
張寒一臉尷尬,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并不算好。
幾名老者看過之后,微微搖起了頭。
“諸位,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今日第一首頭甲,當屬張寒張公子無疑。”
眾人都是秀才功名,將要考鄉試的人,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不是單純的寫黃昏夕陽的景色,其中的胸懷感嘆已將這首詩拔高了不少,眾人的詩自然相形見絀。
特別是后兩句,幾乎是千古絕句的水平,就算眾人再不甘,也只能自嘆弗如啊。
孟興元錯愕之后,便是深深的震驚和忌憚,這個張寒,是個威脅啊。
蕭幼凝自然也更加注意張寒,見張寒與李修涯竊竊私語,卻沒有上前搭話。
能寫出這樣的詩句,今日之后,張寒的才子之名恐怕要響徹姑蘇了,不過他能維持多久,李修涯就管不著了。
張寒自然心里不安,如此行徑雖是能博些名聲,但到底不真實。
李修涯低聲道:“我知道你的擔心,不過現在先把孟興元壓下去,狠狠地揚眉吐氣一把,然后再把蕭幼凝娶到家中,你覺得這樣算不算圓滿?”
張寒眼前一亮,對啊,我這是為了啥?還不是為了壓孟興元一頭,至于之后的事,再說唄,先把孟興元的臉打腫再說。
“后面兩首詩...”張寒嘿嘿笑道。
李修涯做了個手勢:“包在我身上,保證你拿下冠軍。”
“冠軍?”
“我是說頭甲。”
張寒滿意一笑,心安理得的做起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