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寒,古澗靈泉與澗闌。
落日斷霞收樹影,好風晴霧過人間。
漁家稅駕詢漁舍,僧舍分鐘扣野關。
為說滿洲生靜意,靜窺漁火獨鯢桓。”
也不錯,算是扣上了題目,而且遣詞造句更勝“李修涯”一籌。
“在下作完了,兩位殿下與李公子,以為如何?”
陳驁道:“此人是我陳國人,未免公主殿下說本皇子偏頗,本皇子就不說話了,請公主殿下與李公子點評一二吧。”
姬未央笑道:“本宮自幼習武,不善此道,不若就讓我這侍從替本宮說說吧。三皇子應該不介意吧?”
姬未央使了使眼色,示意李修涯上場。
李修涯會意,擺了擺袖袍,站起身來給姬未央和陳驁微微行禮,隨后也跟“李修涯”拱了拱手。
“在下也姓李,不過比不上李修涯兄的名號,不過是一鄉野小農,承蒙公主殿下看得起,引為嘉賓,讓諸位見笑了。”
姬未央心中暗笑,眾人見是姬未央的賓客侍從,也隨即給了一些回應。
陳驁笑道:“看李兄也是一表人才,容貌不凡,能得公主殿下的賞識,想必也是腹藏詩書的大才子。”
李修涯拱手笑道:“三皇子果然好眼力,一表人才來形容在下,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眾人一愣,被李修涯這一操作給整迷糊了。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回句豈敢豈敢,過獎過獎之類的嗎?
誰知李修涯就這樣恬不知恥的承認了,真是一點都不謙虛啊。
陳驁本來也就是客氣客氣,李修涯如此理所應當的承認,搞得陳驁都不知道接下說什么了。
“呵呵,李兄風趣,既然公主殿下推舉,那就請點評一二吧。”
李修涯笑了笑,漫聲道:“堆砌辭藻,言之無物,有何好點評的?”
“你...”
陳國才子臉色通紅,眾人也微微驚訝起來。
這李修涯倒是一點都不給面子啊。
只是他們不知道,李修涯是根本沒注意聽,他時刻記得姬未央今晚讓他來的目的,所以只要是陳驁的人做出的詩,一律這八個字伺候。
至于是不是真的堆砌辭藻,言之無物,李修涯哪知道?
“李公子說得本皇子皇子手下的詩一無是處,恐怕很難讓人信服啊。”
陳驁眼神微微一變,語氣略微不善。
李修涯笑道:“在下只是說出心中所想,至于諸位信服與否,那就是諸位自己的事了。”
“呵呵,公主殿下就是這樣調教侍從的?如此無禮,難道這就是衛國的禮數?”
姬未央冷笑道:“三皇子可說對了,我衛國的禮數說的就是真話,若是他誠心恭維,那才是失禮,怕是回去也得被本宮打死。”
李修涯暗自撇嘴,這人好狠的心。
“好,既然這位李兄說這首詩差,那倒是寫出一首更好的來,若是寫出來了,本皇子才是服了,若是寫不出來...”陳驁嘴角一抽,獰笑道:“那就治你個欺瞞之罪。”
后面陳國的學子也跟著叫道:“對啊,有本事你寫首更好的啊,寫不出來憑什么說這首詩差了?”
李修涯見陳驁手下叫囂得厲害,偏頭看了姬未央一眼,見姬未央微微點頭,李修涯心中了然。
得,既然已經得到準許,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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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涯抬起手輕輕往下壓了壓,眾人見狀恢復安靜,紛紛看向李修涯。
“既然三皇子與陳國學子盛情相邀,那在下也就卻之不恭了,李公子,你也不介意吧?”
最后這句是對著“李修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