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未央看見李修涯擠眉弄眼的樣子,捂嘴輕笑。
這人真是壞透了。
“我這侍從才疏學淺,本宮不善此道,三皇子能否給本宮說說,這首詩作得如何?”
陳驁臉色一黑,這是上趕著欺負人是吧?
眾人這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陳國學子皆是一臉的忌憚疑惑,而衛國學子則是歡呼叫好。
公主的侍從,那就是我衛國的殊榮啊。
“公主殿下的侍從才華匪淺,這首詩,很好。”
陳驁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姬未央輕笑道:“李公子覺得呢?”
“李修涯”也躬身應道:“很好,很好。”
兩人雖然都說好,但都不想多談論這首詩。
姬未央自然也明白,陳驁多說一句,就算是多打自己一耳光。
不過,我可以幫你打啊。
“既然是好,那就是說本宮的侍從也不是在胡言亂語,說這位徐公子的詩堆砌辭藻,言之無物并不是無的放矢,諸位覺得呢?”
陳驁低聲道:“公主殿下所言甚是,他學藝不精,讓公主殿下見笑了。”
陳驁眼神瞥過徐姓學子,徐姓學子頓時身子一僵,遍體生寒。
“那就繼續吧,諸位的詩作都拿出來吧,本宮還未聽過癮呢。”
沒完了是吧?
衛國學子聞言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你別找我的模樣。
不過眼神卻時不時瞥向陳驁身后。
說好了陳衛比斗,既然李修涯是衛國方的,那你陳國是否能應戰呢?
很可惜,不能。
陳驁回頭看著,而陳國學子都不敢與之對視,眼神躲閃。
沒用的東西。
陳驁心中郁悶憤怒,不過臉上卻露出微笑:“公主的這位下人的詩很好,這一題,陳國認輸,李公子覺得呢?”
“李修涯”笑道:“詩詞之道,本就妙手偶得,這位...公子靈感來了,寫出一首絕妙的詩詞,下次陳國的學子也來了靈感,自然也能寫得出來。”
拉偏架倒是很有一套,不過話糙理不糙。
寫詩這玩意,不是說你學問高就寫得好的。
還是得靠靈光一閃。
不過飽讀詩書的人,靈感總會多些就是了。
陳驁點頭笑道:“李公子說得是,公主殿下,這一題,就算是你衛國贏了,咱們接下一題吧?”
陳驁知道李修涯的將進酒在今夜之后定然會聞名陳衛兩國,不過現在,還是不要提起它了,下一趴,下一趴。
姬未央自然也知道陳驁的心思,不過看了看李修涯又在飲茶,一臉的風輕云淡高深莫測,心中無比自信。
“三皇子說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陳驁微微點頭,朗聲道:“這第一題乃是公主殿下出的,不過今日本皇子才是主人,這第二題,還是本皇子出,諸位覺得如何?”
衛國學子皆是微微色變,這是明擺著要偏私啊。
不過眾人都不想出頭,眼神都看向姬未央。
姬未央倒是無所謂,反正作詩的又不是他。
慵懶的往后一靠,狹長的鳳眼半開半合,不耐煩的擺擺手道:“隨意,三皇子要出就出吧。”
姬未央都沒意見,那其他人更不會有意見了。
陳驁心中冷笑,他算是看出來了,姬未央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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