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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人不在。
龔猿微微皺眉,又在教坊司內搜尋了許久,仍然是一無所獲。
“什么?你說找不到綰綰的人?”
陳驁兩人驚詫當場。
“屬下將教坊司翻了個遍,卻還是一無所獲。”
陳驁氣瘋了,也徹底慌了。
這件事沒有什么證據,唯一的人證就是綰綰。
要完成這個計劃,陳驁或者姬未真親自出面肯定都是不合適的,而綰綰卻是一個相當合適揭發者,陳驁和姬未真是事先跟綰綰通過氣的。
如今既然要將事情遮掩,那就只能殺了綰綰。
但是現在綰綰不見了,如何不見的還需要猜嗎?
“李修涯!!!”
陳驁咬牙切齒,綰綰肯定是被李修涯提前抓走了。
姬未真慌道:“你怎么能確定是李修涯抓走了綰綰?按道理李修涯應該不知道綰綰也參與其中才對。”
陳驁哼道:“此人聰明絕頂,綰綰是當時唯一在場的第四個人,根本不難猜。”
“那他抓走綰綰做什么?”
陳驁像是看蠢貨一樣看著姬未真:“當然是為了要挾我們,太妃娘娘的身份你比我更清楚不過了,若是被她知道了這件事,你我雖然不可能有性命之憂,但是你就永遠失去和你弟弟相爭的權利。”
姬未真聞言,臉色蒼白。
不錯,太妃娘娘總領后宮,本就有著極大的權利。
更加重要的是,她是定王的遺孀,而定王的舊部如今在朝堂之上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些人或許不會為太妃賣命,不過為她搖旗吶喊卻還是要做的。
只要太妃開口,本就沒什么優勢的姬未真算是徹底落於下風了。
“不過你也別擔心,李修涯抓走綰綰,只是想有一個威脅你我的籌碼,如今你我投鼠忌器,怕是再也不能針對他了。”
陳驁現在是無比的后悔,果然還是應該堅持原來的計劃,姬未真出的這餿主意,偷雞不成蝕把米。
一處幽暗的房間里,綰綰雙手被縛凳子上,一只燭火不斷搖曳跳動,視線可見不過兩三米的樣子,黑暗處好像有人影靜立不動。
“這是哪里?救命啊...”睜開眼睛,綰綰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還被綁住了,便慌亂的大喊大叫起來。
“聒噪,閉嘴。”
黑暗處傳來一道渾沉的男人的聲音。
綰綰眼神驚恐,臉上露出害怕恐懼的神色,雙腳不斷的蹬著地面,試圖掙脫。
“你是誰?為什么抓我?”
李修涯的臉出現在燭火旁,笑瞇瞇道:“綰綰姑娘可還記得在下?要不要在下再為姑娘作首詩啊?”
綰綰見是李修涯,更加害怕了。
“李...李公子,你為什么抓我?”
李修涯笑道:“為什么抓你,你心里沒點數?”
“綰綰...綰綰著實不知,若是綰綰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綰綰愿意賠罪。”
“呵呵...你得罪的不僅是我啊。”
李修涯笑著,身后又傳來一道女聲。
“不要裝傻充愣,告訴哀家,這件事到底是不是陳驁和姬未真謀劃的?他們的計劃目的到底是什么?”
太妃和清夫人也從陰暗處走近。
綰綰看清兩人的面目,眼神之中露出絕望的神色。
她不笨,看到三人在一起,想必是事情已經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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