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既然這么說,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
兩人分別,各自回府。
李修涯一進門,便看見胡爺在等他。
“回來了,可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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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涯咧嘴一笑:“放心吧胡爺,已經辦妥了,告訴聶老頭,明天不必驚慌。”
胡爺笑道:“老爺可沒有這般不堪,你想多了。”
“嘿嘿...”
聶逢秋不知從哪里鉆出來道:“什么什么,你們再說什么?”
李修涯臉色一變,低聲喝道:“還不是給你擦屁股,一天到晚就知道惹禍。”
聶逢秋聞言臉色一紅,拉著胡爺的胳膊就告狀:“胡叔你看他,他欺負秋兒。”
胡爺被聶逢秋搖來晃去,頭都暈了,擺手道:“罷了罷了,老夫先走了。”
“胡叔。”
聶逢秋見胡爺要走,連忙拉著就不放手了。
“別走,胡叔你走了他要欺負秋兒的。”
胡爺輕笑道:“那你跟胡叔回去?”
聶逢秋聞言扯了扯嘴角,想了想自家老爹,還是算了。
“那胡叔你當心,見了爹爹就說秋兒在這里很好。”
胡爺笑了笑,摸了摸聶逢秋的頭。
“胡巖受了傷,李府這里也沒幾個懂武功的,你留下也好,可不許調皮。”
“放心吧胡叔。”
胡爺對著李修涯點了點頭,隨后離開了。
李修涯自然不給聶逢秋好臉色,哼了一聲,便轉頭往后院去了。
聶逢秋撇撇嘴:“切,神氣什么?”
李修涯這邊緊鑼密鼓的將事情安排妥當,而在四皇子府,如何借題發揮這才開始議論。
今日被聶逢秋當面落了面子,李康已是極其憤怒的狀態。
“楊大人,您今日究竟為何要攔著本宮?那聶逢秋當著父皇的面殺人,就算是比武,但是驚擾圣駕,這罪也不小。”
楊宣還沒說話,謝心忌先開口道:“殿下不必著急,楊大人意思,在下已然領悟了。”
李康哼道:“說說看吧。”
謝心忌對著楊宣拱了拱手,楊宣微微點頭。
謝心忌這才道:“楊大人之所以阻止殿下,是因為今日若是遂殿下心意治了聶逢秋的罪,那便只是治罪,算不得大事,也不能攀咬到聶含山身上了。”
李康微微愣道:“繼續說。”
謝心忌笑道:“聶逢秋如此得罪,雙方算是撕破臉皮,便再沒有緩和的余地,今后便是對手,是死敵了,殿下以為呢?”
“本宮自然恨不得當即將聶含山打殺。”
“這就是了,今日不了了之,但是明日呢?明日早朝,殿下覺得會有多少彈劾聶含山的奏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