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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沈賢其實根本就是為了聶含山,其實也是為了聶含山,但是...”
李康不耐煩道:“你在說什么?什么不是為了聶含山,也是為了聶含山的?”
李康心情極差,耐心不好。
謝心忌道:“在下的意思是,沈賢不僅是為了聶含山。”
楊宣愣道:“謝公子的意思是,沈賢也是為了李修涯?”
謝心忌點頭道:“在下想,沈老先生定然是極為看好李修涯,甚至不惜為此欺騙眾人。”
楊宣雙眼一瞇道:“照你這么說,那李修涯的重要性又增加了。”
“嗯,楊大人明鑒,李修涯于聶沈二人,應該都有不一樣的意義。”
李康道:“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不過還是好好想想,三日后該怎么辦吧。”
楊宣無奈道:“除非沈賢交個之前就有人看懂東西,不然陛下定然是要大事化小了。”
謝心忌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回太學府時還在沈賢的案幾上看到了他在為漢史作注的事。
謝心忌便將此事告訴兩人。
楊宣微微驚喜道:“如此說來,沈賢會不會將漢史注解拿來應付?”
“很有可能。”
謝心忌微微一笑。
李康一拍手,大笑道:“如果在真是這樣,那沈賢這次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楊宣笑道:“如此便更好了,如果說之前只能治聶含山包庇與李修涯瀆職之罪,大不了就是斥責罷了,不會傷到他們的根基,但是如此就不一樣了,這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要殺頭的。”
“不錯,如果他們自作聰明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將他們送上死路了。”
“哈哈...”李康哈哈大笑。
而在五皇子府,張維與李旦倒是有不一樣的想法。
“如今沈賢出面,事情便不好說了,老師覺得咱們又該扮演什么角色?”
李旦雖然也很想將聶含山搞下去,重新恢復自己對六部的掌控,不過沈賢的突然出現,還是將他的陣腳打亂。
張維猶豫了一下,說道:“沈賢擺明了是幫著聶含山的,除卻這件事之外,殿下細想,聶含山有權有勢,身居要職又深得陛下信任,本就不可能輕易被搬倒,而沈賢在士林中的影響力更是非同小可,春闈將近,陛下還未治聶含山的罪,那這主考官定然還是聶含山,現在這情況還要上去與他們交惡,著實有些不智了。”
李旦皺眉道:“老師的意思是,要這么放棄這個好機會?”
張維道:“雖然我們都知道沈賢和李修涯根本沒什么交流心得,陛下當然也知道,但是陛下沒有拆穿,說明陛下還是護著聶含山的,三日后沈賢隨便交出個什么東西應付,陛下都不會計較,如果我們還要不依不饒,只會引得陛下不喜。”
李旦想了想,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而且這件事我們只是推波助瀾,真正實行的還是四皇子和楊宣,事后聶含山就算心有不滿要報復,首當其沖的也是他們,我們大可以坐山觀虎斗。”
李旦道:“老師的意思是,暫時退出這件事,讓四皇兄和聶含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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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點頭笑道:“四皇子鋒芒太露,聶含山也絕不是易與之人,他們斗得火熱,無論誰勝誰敗,于我們而言都有好處。”
“如此自然最好,不過想想還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