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宣道:“強詞奪理,你身為朝廷命官,在文壇有著莫大的名頭,卻說出如此歪理,若是不加以整治,便是壞了我大燕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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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李修涯驚道:“楊閣老說得太嚴重了,下官何德何能,竟能憑一己之力敗壞整個大燕的風氣?”
楊宣被氣得臉色鐵青,半晌說不出話。
李康見狀道:“啟稟父皇,李修涯以下犯上,按制當拖出宮外,杖十。”
李修涯也怒了,媽的自己還沒做啥呢,這就要開始搞我了?
“殿下要治臣的罪,臣無從辯解,臣向陛下請罪,如果臣所言萬歲之語沖撞冒犯了四皇子,臣甘愿受罰。”
怎么?我喊陛下萬歲,你不開心了?
李康也不傻,當即就聽出了李修涯的意思。
李康聞言連忙跪道:“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李烜輕笑道:“起來吧,父皇當然知道康兒沒這個意思。”
李烜看向李修涯道:“李卿也是,朕知道你是第一次來著金鑾大殿,怕是其中諸多禮儀尚不清楚,便免了你的無禮罪責吧。”
“臣謝過陛下。”
此時張維出班道:“陛下,今日之重點,乃是沈先生與李修涯所呈所謂的交流心得,臣也是好奇,沈先生與李修涯這位風云才子究竟是探討怎樣的問題,竟是讓李修涯錯過了點卯的時間。”
李烜一拍龍椅,笑道:“正是,差點把正事忘了,來人,快給沈老拿個軟墊來。”
“老夫謝過陛下了。”
“沈老客氣。”
楊宣道:“沈兄與李修涯既然一起來到,想必是準備好了,不如這就拿出來分享給我們?”
沈賢笑道:“楊閣老不必心急,老夫年紀大了,精力有些不濟,便是先讓李修涯將之報于眾人聽聽。”
李烜道:“既然沈老這樣說,朕也好奇,你們年歲差得這般大,雖同樣飽讀詩書,卻不知道一起交流研究些什么。”
李修涯笑道:“請陛下與眾人靜聽,臣這便道來。”
李烜笑著擺了擺手,眾人靜默。
李修涯正了正衣領,漫聲道:“在下到燕都不久,沈老先生便尋上門來,此事便不詳說,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只是眾人不知,后來沈老又來過一次,我們二人算是冰釋前嫌,相談甚歡。
我們兩人不僅交流文學,更是談論古今,追憶往圣,探究天道。沈老曾問在下,曰:天何極地何壽,生何歡死何苦,蒼生何辜?”
李烜愣道:“那李卿是如何應答的?”
李修涯拱手道:“臣才疏學淺,自然是回答不出來的,便道:此乃天問,在下一階凡俗,豈能回答?”
“天...問?”
眾人震驚的看著李修涯和低著頭的沈賢。
沈賢不好見人,只能低著頭聽李修涯編故事。
“正是,沈老又問:那天是何物?臣自然不知,沈老沉思良久,輕聲吐出一字,臣深以為然。”
李烜急問道:“何字?”
李修涯輕聲道:“道。”
“道?”
“然也,所謂天地萬物,自有其運行之理,而其源也,便是...道。”
李烜有點迷,不僅李烜,眾人都有點迷。
你們這也扯得太遠了吧?
李修涯笑道:“正是因此,沈老嘔盡心血,以此洋洋灑灑計五千言整,正好呈報陛下,此為道德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