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逢秋小嘴張大,半天說不出話來。
云煙笑道:“相公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子,就是幼凝心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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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也算不得什么驚奇之事吧?”
聶逢秋不屑道:“不就是會寫幾首詩,會作幾首詞嗎?手無縛雞之力,我石頭一只手能打他十個...不,一百個!”
胡巖聞言扶額敗退,清夫人和云煙只是輕聲笑著。
“好了,讓李郎安靜一會,我們先離開吧。”
清夫人和云煙要走,胡巖也拉著有些不情愿的聶逢秋離開。
整個院子現在只剩下李修涯和謝伊人兩個人。
“伊人知道,相公這是在擔心幼凝姐姐吧?”
謝伊人靠在李修涯懷中,輕聲說著。
李修涯微微苦笑。
“幼凝性子也剛烈,若是勉強,我怕她會做什么傻事。”
“不會的,幼凝姐姐還有心愿未了。”
李修涯一愣:“什么心愿?”
謝伊人翻了白眼,這還能是什么心愿?
“我們還在奇怪,幼凝為何這么久都沒來過了,卻不知道她竟然被禁足在家中了,無論為友為朋,我們都太不稱職了。”
謝伊人點頭道:“相公是在自責對幼凝姐姐關注不夠嗎?”
李修涯有些郁悶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伊人就不要吃醋了吧?”
謝伊人柔聲道:“相公真的覺得伊人在吃醋嗎?”
見李修涯不說話,謝伊人笑道:“相公是全部的伊人,但是伊人卻只是相公的一部分,另外還有清姐姐,有云煙姐姐,甚至還有遠在衛都的太妃娘娘,那么自然也有幼凝姐姐的對嗎?相公不想傷害我們任何一人,卻不知道越是這樣,我們便越是著迷。”
“唉。”李修涯只是嘆氣。
“讓伊人猜一猜,相公和幼凝姐姐在衛都的時候,會不會也發生了什么吧?”
李修涯震驚的低下頭,看著謝伊人似笑非笑的臉,竟然有些心虛的不敢對視。
好像在說,你怎么知道的?
“伊人猜對了?”
李修涯連忙道:“沒有,她沒有得手。”
沒有得手?這算什么話?
謝伊人不解。
李修涯苦笑著將事情經過說給謝伊人聽。
“當日幼凝的確是那個啥了,不過我是坐懷不亂,義正嚴詞的拒絕了,當時我心中只有伊人和云煙呢,我發誓,當時我心中沒有半點...”
謝伊人聽了,先是驚訝,隨后便在片刻之間抓住李修涯的語病。
“當時?”謝伊人狐疑的看著李修涯,“相公說當時沒有心思,那就是說現在有了?”
“還能這么理解?”
只見謝伊人表情變化,如同小貓一樣張牙舞爪,最后落在李修涯身上,卻是柔柔的愛撫。
“一個云煙姐姐都不夠,又有清姐姐,現在還要有幼凝姐姐了,伊人現在后悔死了。”
李修涯問道:“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