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聞言,突然笑了,指著遠處抱刀靠著欄桿的胡巖道:“幼凝覺得,今日上門拜訪,我帶胡巖來作甚?”
“對啊,你帶胡巖大哥來...”蕭幼凝瞪大了眼睛,“難道公子是要強行帶幼凝走嗎?”
李修涯道:“這幾日我確是很忙,竟是怠慢了幼凝,若不是幼凝托你堂哥蕭長風送信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情況呢,這么短的時間,我能有什么辦法呢?只得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不僅是胡巖,飛魚衛的一干人等我都帶來了,就埋伏在蕭府之外的街頭巷陌,大侄女也在你們蕭府之外,只要胡巖帶著我們闖出去,自然能夠接應我們,蕭府雖然是深宅大院,不過倉促之下,想必也不好應對。”
蕭幼凝一驚:“公子竟是將飛魚衛也帶來了,那可是禁軍節制,就算公子是都指揮使...”
說著,蕭幼凝看著微笑的李修涯,卻是停住了,雙眼如流波婉轉,伸手環著李修涯的脖子。
“我說了,這親,結不了的。就算用上極端手段,我也不在乎,陛下不會因此降罪,你爺爺就算要發難,后續之事,便要后續想辦法就是,只要遂了幼凝心意,我什么都可以。”
“公子。”
蕭幼凝大受感動,仰著頭,動情的吻向李修涯。
李修涯攬著蕭幼凝的纖纖細腰,兩人嘴唇微微接觸,全身好似酥麻,一陣電流將兩人的心意焊接在了一起。
遠處胡巖見了,轉身瞥過頭去。
而在蕭府房頂之上,聶逢秋正無聊,卻見到院子里李修涯與蕭幼凝擁吻,也是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卻又從指縫死死的盯著。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雖是這樣說著,眼神卻是沒有離開過。
良久,唇分,蕭幼凝卻是成了一個熟透的蘋果。
“幼凝很高興,真的。”
李修涯笑道:“說起來,我是真的后悔了。”
“公子后悔什么?”
李修涯想了想道:“后悔在衛都之時,沒有將你吃掉。”
蕭幼凝臉色更紅,伸手輕輕敲打了一下李修涯的胸膛。
“公子是覺得幼凝放浪嗎?”
李修涯笑道:“不是,就是覺得,若是當初便做了,木已成舟,就是你爺爺再不愿意,也不會過問了,便不會有這么多事了。”
“那公子當時確是喜歡幼凝的?”
李修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幼凝生得美麗,我說不動心確是假的,只是忘記了但是究竟對幼凝你只有情欲還是確有真心。”
“或許不僅公子現在忘卻了,公子當時也不能確定吧?”
蕭幼凝卻記得清楚,李修涯當時確是是有沖動的,卻還是止住了欲望。
李修涯點頭笑道:“或許吧。”
“那公子又是何時確定自己的心意的?”
李修涯想了想,笑道:“你許久不來,我想你了,那時我就知道,原來我心中,還是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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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幼凝柔聲輕笑。
“如今親事也算是定下了,終于可以放下心中石頭了,明日寒食,我們要出外祭拜伊人的母親,幼凝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