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好說了,不過陛下將要動兵,你猜他會封你個什么官當?”
兩人一路來到皇宮,見到李烜。
“蕭愛卿,這段時間委屈你了啊。”
蕭鼎躬身道:“陛下言重了,姑蘇吳州失守,臣本就有失職之罪,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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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法外開恩,臣已是深感皇恩浩蕩了。”
李烜笑道:“如此燕國衛國已經成了兄弟之國,此事便作罷,一筆勾銷了,你也該官復原職了,不過這樣說起來,蕭愛卿獻上的珠光寶氣閣價值連城,可是好好充實了一下國庫,非但無過,更應有功,有功就得賞賜,區區個吳州撫臺,怕是有些埋沒你了。”
“陛下謬贊了,臣愧不敢當。”
“呵呵...”
李烜笑道:“想必聶卿也跟你說過,朕有心要對陳國用兵,先鋒將軍這些人朕都有人選,那蕭卿便正好做個白羊道行軍總管,蕭卿覺得呢?”
蕭鼎與聶含山微微對視一眼,這并沒有讓兩人感到奇怪。
蕭鼎雖是進士出身,卻也是做過一州撫臺,有過帶兵的經歷的,讓他掛帥出征倒也說得過去。
而同時,蕭鼎代表的卻是七大世家的蕭家,同時代表的也是士大夫的士族階層。
李烜之所以非他不可,一來是蕭鼎足夠忠心,李烜如何信任聶含山,聶含山便如何信任蕭鼎,甚至更多。
所以蕭鼎雖然出身世家,但也一直深受李烜的器重。
第二則是這軍方之人皆以定北侯為主,一群的驕兵悍將,若是沒有值得信任又有能力的人代為管轄,實在讓人放不下心來。
這次伐陳,李烜很是重視,絕不能出一點閃失。
蕭鼎當即躬身道:“臣遵旨。”
李烜笑道:“有蕭卿在,朕心甚安。”
當即,李烜便下了旨意,封蕭鼎為白羊道行軍總管。
而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燕都。
“蕭鼎回來呢?”
楊宣點頭道:“應該是昨日回來的,下了早朝后,聶含山去而復返,帶著蕭鼎入宮見了陛下。”
李康皺眉道:“雖然早就有父皇要起復蕭鼎的消息,不過一直都沒有下文,沒想動父皇居然封了蕭鼎一個行軍總管,難道是要對某國出兵吧?”
楊宣也甚是不解,為何要封個行軍總管啊?
說起來,行軍總管雖然位同元帥,一軍之長,卻是個臨時的職位,事訖即罷,待仗打完了,這個官也算是做到頭了。
謝心忌去參加會試了,如今只是李康和楊宣兩人商議。
“白羊道,白羊道,在哪兒呢?”
楊宣皺著眉頭,仔細回憶了片刻,猶豫說道:“白羊道好像在陽州境內,乃是陽州跟陳國接壤的一片土地,陛下封蕭鼎是白羊道行軍總管,難道是要對陳國用兵?”
“可是為何啊?”李康不解,燕國如今能否支撐得起一場大戰都未可知呢,如此也算是孤注一擲了啊。
楊宣大概已經猜到了李烜的用意,苦笑了一聲,隨后低聲嘆道:“遠交近攻,遠交近攻啊...”
“楊老說什么呢?”
楊宣勉強笑了笑,說道:“殿下或是不知,去年李修涯鄉試的策論曾向朝廷諫言,驅虎吞狼,遠交近攻。所謂遠交,如今燕衛結盟便是李修涯的主導的結果,而陛下也終于準備開始實行下一步了,近攻,即出兵攻伐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