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無異常啊!”
李修涯轉頭看著驚慌不定的姚三,露出一抹微笑。
怎么這么巧,李修涯剛好請了朱嘆等人來,姚三便找來了?
姚三又怎么知道找李修涯?
李修涯是特使沒錯,發了圣旨文書,燕都大小官員都知道,但是對于姚三這樣的底層百姓來說,特使是啥都未必知道,難道還會關心誰是特使?
姚三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疑點。
還有姚三說的話,如果朱嘆真的就是四皇子的人,幫助調換了楊過的試卷,這樣的秘密,朱嘆豈能輕易說得出口?
至于醉酒?呵,李修涯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不過就是一個托詞罷了,這個姚三,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不過李修涯暫時沒心情去查姚三背后是誰,因為無論背后之人出于何種目的,這都是李修涯目前唯一的線索。
若是姚三所言屬實,那聶含山就有救了,只要與舞弊案脫了關系,那就是是好的。
很快,盛驚風便回來了,還帶回來半張揉得有些皺巴的試卷。
李修涯看了看字跡,應該就是楊過的。
李修涯心中狂喜,這可真是強有力的證據啊。
姚三見狀求饒道:“大人,小人說的是真的,還請大人饒命。”
李修涯笑了笑,說道:“不錯,你說得是真的,做得也很好,舉報有功,我私人賞你十兩銀子,接好了。”
李修涯隨手拋出一錠白銀,姚三慌忙接住,眼中露出喜色。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不過。”李修涯的臉色突然一冷,低聲道:“以仆告主,無論是否是誣告,按大燕律,先打二十大板再說。”
姚三聞言神情一滯,又連忙求饒起來。
“陳尤,監刑。”
“是,大人。”
李修涯與盛驚風大獄,背后傳來姚三的哀嚎慘叫。
“這個姚三要怎么辦?”
李修涯笑道:“打完了就放了吧,他又沒犯法,我們無權扣留。”
盛驚風微微點頭。
“派人跟著,看看他背后是誰,若是可以,最好抓住一個兩個的。”
“好,此事我親自辦。”
李修涯點了點頭,盛驚風親自出馬,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正廳里,十七人已經等候許久了,見李修涯一直沒回來,有些急躁起來。
“特使大人怎么還不回來?”
“是啊,若是有急事,便是告知一聲,我等先散去就是,反正隨時候召。”
十七人心中略有不滿,雖然是配合調查,但也不能晾著啊?
“王大人何必著急,我這不是來了嗎?”
李修涯慢悠悠的走進。
王柏尷尬笑道:“大人,下官失言,還請大人恕罪。”
“無妨,剛剛的確是有些事情要處理,沒有知會你們,怠慢了諸位大人,還請不要見怪。”
眾人齊聲道:“下官不敢。”
李修涯微微一笑,抬頭望了望門外,隨后道:“天色不早了,今日便是勞煩諸位了,請諸位先行離開吧,若是有需要,我會再派人通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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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