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監軍大人明示。”副將心中已是慌亂到了極點,卻還是疑惑不已,李修涯為何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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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涯悠悠道:“將軍今日,可是去過醫房了?”
副將一驚,隨后道:“末將奉尚書大人的命令,只是例行的巡查。”
李修涯微微挑眉,“哦,例行巡查啊,那這么說我用的膏藥里被人加了金汁,將軍也是不知道的咯?”
副將聞言,露出震驚的神色。
“金汁?怎會如此?”
“是啊,怎會如此呢?”李修涯笑道:“事到如今,我便也不跟你兜什么圈子了,我且問你,是不是李忠讓你這么干的?”
副將還要掙扎,只是驚道:“監軍大人為何這么問?難道是懷疑此事乃是末將所為?冤枉啊,末將,末將為何要這樣做啊?”
“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李忠指使你干的啊?”
副將慌忙拱手,將頭低下,“此事絕不是末將所為,還是大人明察。”
“我查過了,就是你,你抵賴也無用。”
副將道:“監軍大人說是末將,末將自是無從辯解,但也好拿出證據讓末將心服口服吧?”
李修涯聞言都樂了,臉上的笑容更甚,差點又扯到傷口。
“不是,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都認定你了,還要個什么證據?我只要你口服急可以了,心里服不服氣,我并不在乎,你,懂嗎?”
副將聞言猛的抬頭看著李修涯,再看身邊的幾個錦衣衛還有身后抱劍飲酒的謝玉樓,心里微微一沉。
“監軍大人這是誣陷,是屈打成招。”
李修涯笑了笑,“其實我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問你其實也是多此一舉,想了想,好像你并無什么用了。”
并無什么用了,什么意思?
副將心中一驚,卻見李修涯微微抬手,吩咐道:“殺了吧。”
幾個錦衣衛緩緩靠近,副將聞言大驚,連忙拜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尚書大人,確是尚書大人讓末將這么干的。”
李修涯眼神微冷,低聲喃喃道:“果然,在燕都不好動手,到了這千里之外,倒還是不肯放過我啊。”
李修涯手中并無證據,雖然有七八成的把握就是李忠所為,但是如今副將承認了,李修涯心中便也更加的確定了。
冷漠的看了一眼還在不斷跪拜的副將,李修涯淡淡道:“殺了吧,將人頭給李尚書送去。”
“是。”
幾個錦衣衛將不斷喊叫的副將拖進了府內,片刻之后便沒了生息。
“到底是個人證,你為何要將他殺了?”
謝玉樓有些不太理解。
李修涯無奈道:“那不然呢?用他來攀咬李忠?”
“難道不行嗎?”
“恐怕很難。”李修涯笑道:“說到底,我們手上連這個副將毒害我的證據都沒有,又如何能將李忠拉下水?只是既然確定是李忠在背后搞鬼,我也就安心了許多了。”
“你不怕他再度出手?”
“他敢嗎?”李修涯嗤笑道:“在我的藥膏里面混金汁,這的確是個好辦法,神不知鬼不覺,但此事之后,他便再沒有機會了,若是用其他方式殺我,李忠也沒辦法再掩人耳目了。”
謝玉樓微微點頭,“行吧,你心里有數就好。”
李修涯笑道:“畢竟是朝廷正二品的兵部尚書,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哪像這個副將,說殺就能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