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內侍叫來蕭鼎。
“臣參見陛下。”
李烜笑道:“蕭卿不必多禮了,今日之宮宴,你們才是主角,來,朕敬你一杯。”
蕭鼎雙手接過內侍托盤上的酒,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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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道:“謝過陛下。”
李烜飲下一杯,笑道:“大燕已經有近百年沒能開拓了,蕭卿此舉,可謂是狠狠的漲了我大燕的威風啊。”
“全賴陛下護佑,諸將奮勇,臣不敢居功。”
“話雖如此,蕭卿自然也是功不可沒的。”
左炎此時出班笑道:“這位就是蕭鼎大將軍了嗎?”
蕭鼎回身拱手道:“正是,見過左相。”
左炎擺手道:“將軍客氣了,老夫是秦國宰相,與將軍可沒有上下之分,將軍不必多禮。”
李烜問道:“怎么,左相對朕的大將軍有興趣?”
左炎聞言笑道:“陛下,蕭將軍神勇,只三月便陷陳十數城,攻下蒲州半數之地,可謂是功高蓋世,外臣自然是仰慕的,特來問候一聲。”
“左相客氣了,此非我一人之功。”
陳驁雖然距離眾人有段距離,但也聽清了他們在說什么,臉色更是難看,不想說話。
陳敏見狀,笑道:“三皇子,久見了,我家殿下托我向三皇子問好。”
姬未央?陳驁面沉如水。
“公主殿下恐怕不會這么好心吧?”
陳敏笑道:“三皇子誤會了,只是單純的問好而已,絕不是要嘲笑三皇子。”
“你...”
陳敏哈哈一笑。
這邊,左炎道:“蕭將軍客氣了,聽聞蕭將軍乃是文人出身,不知怎么最后投身軍伍了?”
蕭鼎應道:“此中多有曲折,說來話長,若是左相有興趣,事后再細細說與左相聽。”
“好,那老夫就期待了。”左炎笑了笑,對著李烜拱手道:“陛下,外臣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陛下。”
“哦?”李烜愣道:“左相還有何事啊?”
左炎笑道:“外臣聽諸葛大人說起過,與蕭將軍一起出征白羊關的,還有一位叫李修涯的監軍,不知是何人?諸葛大人對此人極其推崇,就是外臣也想親眼見見此人。”
李修涯?
眾人神色微變,李旦出聲道:“左相有所不知,李修涯犯下大罪,如今正被囚于天牢,諸葛先生還去看過他,難道左相忘了?”
左炎恍然大悟道:“哎呀呀,殿下不說,外臣還真是忘記此事了,恕罪,恕罪啊。”
李烜淡淡道:“左相到底想說什么?”
左炎笑道:“那李修涯亦是此戰功臣之一,卻不知為何淪落天牢之中,著實讓人心寒,心寒啊!”
說著,左炎回到座位。
李烜擺了擺手,蕭鼎躬身離開。
“左相有所不知,李修涯雖是此戰功臣,卻也是居功自傲,個中緣由便不說了,至于左相所說的心寒,倒是無所謂,你秦國之人心再寒,與我燕國無關。”
左炎聞言一愣,隨后哈哈大笑。
“陛下誤會了,外臣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