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現在的這道考題正好可以借助別人的力量,她可以借此再一次確認自己的想法。
此刻佐藤利彥拿著馬克筆和圓珠筆走了過來:“快點兒選擇吧,就剩下不到兩分鐘了。”
“隨便吧,想怎么畫就怎么畫,就像你們以前那樣。”藏本宇治說。
“像以前那樣······”渡邊織繪沉吟道:“藏本,你之前見我們往別人臉上涂鴉,是在臉的哪一邊畫的,畫的什么圖案,最重要的是······被涂鴉的人是誰?”
“你問這個?”藏本宇治譏諷的笑了笑:“那明明都是你們自己做的事情,現在卻反而要問我,真是可笑!”
“或許你覺得可笑,但是這有可能就是選擇答案的標準,可以讓你選到正確答案。”渡邊織繪笑道:“反正答錯了問題死了的又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藏本宇治一骨碌爬了起來,眼神轉動了一下,似乎陷入了回憶,然后迅速的做出了決定:“我選B!畫烏龜!”
“你想起來了?”渡邊織繪攔住了想要給藏本宇治臉上畫烏龜的佐藤利彥:“快說說具體情況!”
趁著還沒有進行答案判定,渡邊織繪需要從藏本宇治口中得到更詳細的信息。
佐藤利彥也好奇的靠了過來。
“其實我見過好幾次你們往別人臉上涂鴉的事情,相信其他人也都見過。”藏本宇治說。
會場中的其他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你們從來不避諱我們,反正我們都已經習慣·······”藏本宇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記得去年的時候,大姐大折原和她的人在教室里面欺負綾小路惠,當時我記得折原隨手抄起了課桌上的圓珠筆,然后在她臉上畫了一個烏龜······”藏本宇治肉笑皮不笑的說:“拜托,你們見過的也是這一幕吧!”
“這件事情我還有些印象······”渡邊織繪說:“綾小路惠那個賤人和烏龜一樣慢,害的我們差一點兒沒有吃到午飯。”
“可是我不記得有這么回事兒······”佐藤利彥一臉問號。
藏本宇治的臉上剛剛泛起一股喜色,隨即變成了鐵青。
“圓珠筆的痕跡好洗,或許你那時候正好不在,時候痕跡洗掉了之后你就看不到了吧。”渡邊織繪說。
“雖然這件事情我沒見著,不過我記得另一件事情,印象特別深。”佐藤利彥說:“那時候我們剛剛上高中,你們幾個那時候就開始欺負月野。那天我路過學校后門的一個角落的時候,好像看到你們在給她臉上涂鴉,我記得畫的好像是豬,因為我記得那段時間你們一直叫她【豬頭】來著······”
“對對對!這件事情我也想起來了,誰讓月野那個賤人那么不識抬舉!”渡邊織繪拍了拍手說。
“喂!你們可別開玩笑啊!”藏本宇治的臉上已經看出不出來是哭還是笑。
“沒開玩笑啊,我還覺得有些遺憾呢!”渡邊織繪說:“本來想測試一下這個游戲的通關方法,誰知道剛才你們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這幾年我們科沒少往別人臉上涂鴉,你們看到的就只有冰山一角,對不對呀,文子!”
石田文子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靠在墻邊蜷縮著一言不發。
她雖然并不是受欺負的重點對象,但是這么多年總歸也是受過害的,又一次就被人在臉上做了涂鴉,不過那個時候并沒有具體畫什么圖案,而是畫了一些眉毛鼻子什么的。
藏本宇治的臉色更白了。
“不管怎么樣,既然選擇已經做出了,那就趕緊畫吧!”佐藤利彥拿著圓珠筆走向了藏本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