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收起來?”許南星主動的問了一下。
沈江蘺看著沒打算收起來的許南星,問道:“你想毀了它?”
“嗯。”
“那還是我收起來吧,放心,肯定安全。”沈江蘺先將四張錦帛收好。
兩個人落座,沈江蘺再次開口。
“許南星,我們目前也算事合作伙伴了,不知道你之前是個什么打算?”
“拿地圖,硬攻。”
沈江蘺吃驚這個答案,可轉而一想,也還好。
一個人口不多的國家,至于為什么這么說,看啊,地圖上的一個小島,你能有多少人?
要打這樣的一個密閉的國家,除非你有心思布局長達二十年,否則一進入外人就會被得知,內部瓦解不合理。
似乎也只剩下一條路了。
“那現在呢?”沈江蘺看著許南星。
許南星邪肆一笑道:“沒想到你這么了解我?”
沈江蘺看著又散發迷人氣息的許南星,不得不打斷他的幻想。
“我只是聰明而已,不了解。”
許南星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他只是偏執的堅持自己的。
“我可以配合你,不管怎么行動,中麒與我之間是血海深仇,只有鮮血才可以洗凈。”
沈江蘺明白許南星所說,畢竟他真實的經歷了那些事情。
而沈江蘺只是為了自保,為了不做利益的犧牲品,所以才當了女皇。
“我只知道,我會護著我的人,不得任何人沾染。”
沈江蘺覺得她是必會和中麒一戰。
許南星也這樣認為,那樣自大的一個國家,怎么會容許自己一直的飼養場,反抗自己。
確是如此,許南星認為,中麒就像一個養蠱人,每隔二十年,就去收割一批成果。
他是盲目尊大的,是認為自己與眾不同的,他們高高在上,根本就沒有將其他四國看在眼里,都是他們隨時可以替換的傀儡罷了。
“我聽你的安排。”
許南星的雙眸有著無以倫比的認真,他也從沒覺得自己的勝算很大,可他總要一搏。
可事到如今,看著沈江蘺,他覺得似乎贏也不是難事。
沈江蘺聽見許南星的答案,很是滿意。
“好,多謝。”
兩個人沒在多聊什么,許南星也算了結了心中的一件事情,滿意的離開。
當夜傍晚,正在用晚膳的沈江蘺被一記急報所打斷。
聽完幾包的沈江蘺,一點憂慮急促的感覺都沒有。
而是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志在必得笑容說著:“來的好!”
“來人,宣沈凜,太傅,潘江,丞相,半楓荷,進宮。”
四處宮人,奔了四個方向。
御書房的燈火,亮了一夜。
翌日,朝會。
“啟稟皇上,西青起兵。”
大臣們也有波瀾不驚,也有些探索試探。
西青是游牧民族,天生彪悍好戰。
每一年的春季于入冬之前,他們都會在北朱國的漠城起兵。
每一次北朱國都是假裝的打上一打,然后戰敗,直接賠付糧草。
這樣的舉動,讓大臣們,還有士兵們都很心涼。
北朱國皇室的不得人心,也能管窺一二。
這也是潘江能選擇沉默的原因之一。
上坐被注視的沈江蘺,此時起身。
“我要親臨漠城,和這個西青會上一會。”
“無需勸諫,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我去之后,朝堂上的事情,交由沈凜,半楓荷,潘江,太傅和丞相五人共同協理。”
“這一戰,我北朱國必讓它西青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