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術?好!正合我意!”
“現在就開始吧!”劉病已迫不及待地要跟朱安世學習飛鏢術。
江府。
江充正躺在軟塌上,接受幾名女丫鬟的伺候。
此時,門口外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聲。
“我要見江大人!讓我進去!”一名女子哭喊著。
“抓住她!把她押入柴房,好生看管!”老管家厲聲怒喝。
隨后便是雜亂的腳步聲。
“怎么了?”江充懶洋洋地問到。
老管家聞聲進門,恭恭敬敬地回到:“老爺,老奴沒看管好小杏兒,讓她逃了出來,擾了老爺的清靜了,我立馬加派人手看好她。”
江充略微沉思,說到:“讓她進來吧。”
老管家略微一頓,還是回到:“是!”
他退身出去不久,便帶著小杏兒進屋。
小杏兒一進屋便跪了下去,“老爺,您答應杏兒,事成之后,要我跟家人團聚的。”
“是嗎?本官容易健忘,我說了嗎?”江充細瞇著眼睛,瞧著面前這位衣服單薄,但身材火爆的少女,頓時覺得昨日的計謀,有點兒可惜了這姑娘。
“老爺說了,親口答應杏兒的,說等我辦成了事兒,我就能跟家人團聚了!”
“哦?”江充略微沉思,忽然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跟家人團聚可是有多重意思,比如放他們出來……”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杏兒就高興地點了點頭。
“還有一層意思是,你到里面跟他們團聚……”
江充說到這里,杏兒陡然明白了自己的結果。
“不!老爺,你言而無信!”
被下人無情指責,江充一下子火了,“帶下去,拿著我的帖子,把她丟入大牢,讓她跟她的家人團聚吧!”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
“快拿抹布堵上她的嘴!拉下去!拉下去!”老管家一聲吩咐,幾人便將小杏兒拖下去了。
“那個老夫子怎么處置的?”江充問到。
老管家稟報到:“我們派出去的人回來了,稟報說他下了學業便溜到學舍附近的張殿大人家里了,恐怕因為老友關系,以后會寄宿在他們家,不好下手。”
“不便動手就別動了,太學的那幫迂腐的人就跟馬蜂窩一樣,捅一下就會沒完沒了。只是給他一個警告就算了。”
“是!”
當天深夜,博望苑內揚詢的宿舍門板上被人涂上了“茅廁”二字,里側更是污垢不堪。
未央宮,宣室殿。
漢武帝劉徹品讀著一首詩: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良久,他閉上眼睛,臉色陰沉著,沉浸思索,并不言語。
告病假回來的大太監蘇文手捧拂塵,站立一旁。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悄聲說到:“陛下,此詩有反詩之嫌,含沙射影,暗諷陛下之作為啊。此小人不得不防啊!”
漢武帝微微睜開眼睛,瞥眼瞧著他,半晌,他抬起手來甩了甩,說到:“去吧!按朕的意思去辦!”
“嗻!”
蘇文轉身離去。
劉徹突然睜開眼,惡狠狠地望著蘇文的背影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