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過去了,幻影和丐幫幾乎傾巢出動,沒收到任何消息,王師師就似人間蒸發一樣。蘇醒在開封私宅內度日如年,雖然知道這樣下去不好,可思緒哪是自己能控制的,滿腦子都是師師面臨的凄慘畫面。兩個心愛的女人,因為他,不是死亡,就是失蹤,他感覺自己快瘋了。
“什么寶藏,什么大宋,關我屁事啊,我就是打醬油的,憑什么要我去拯救大宋。”蘇醒越想越氣,端來火盤,將書房內的所有書藉畫卷,付之一炬。
“蘇爹爹,對不起,如此重托我承受不起,你的暢兒已經死了。”蘇醒望著手中的春江晚景圖喃喃自語,心一橫,扔進火盆,頭也不回地走出書房,準備離開東京,回到雪子堂那個夢開始的地方,帶著對兩女的思念孤獨終老。
收拾完東西再次來到書房,只見火盤中兩片薄如帛布似的東西,隨著火勢,上下飄舞,卻怎么也燒不透。
蘇醒取出來,只見帛布形如人體上衣,心想肯定又是蘇爹爹留下的什么線索,現在的蘇醒一聽到線索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取出帛布,看也不看,持斧刃就是一陣猛砍,他要毀滅所謂的線索。可任蘇醒如何揮砍,帛布安然無損,倔脾氣上來,索性取出軟劍,貫入真氣,向帛布砍去,依舊無法傷其分毫。
此時的蘇醒已經紅了眼,兩塊破帛布居然跟自己作對,他來到院外,將帛布掛在樹上,取來連弩,對著它十余箭悉數射出,毫發無傷,經帛布的阻攔,背后的樹干上僅留下淺淺的印痕。
“操,這居然是防彈衣,不會就是武俠小說里的什么金絲蠶甲吧,這么神奇!”蘇醒決定試一度,穿上帛布,喚來武松說道:
“武兄弟,你砍我一刀。”
武松大駭,蘇公子不會思念王師師成疾,腦子壞掉了吧。
“蘇公子,別這樣,自殘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放心,我清醒著呢,你不要砍要害部位,先使三成功力,我這東西刀劍不侵。”蘇醒對武松說道。
武松無奈只能照辦,控制好力度,隨時準備收手。連續幾刀,絲毫無恙,直到功力加至八成,蘇醒才感到中刀之處有些發麻,皮膚卻僅留下一線紅印。
得,有獲一寶物,蘇爹爹真乃神人也,難道他已算到自己會經此劫,會燒毀畫卷,蘇醒感到不可思議。
發泄完了,蘇醒感覺輕松不少,蘇爹爹如此愛護,為了女人,居然要臨陣脫逃,實在不該。蘇醒不敢再存逃離之念,回到書房準備收拾干凈,明天投入工作。
書房內,方寸馨正默默擦拭被熏得發黑的桌面,數天前帶足毒藥回來,從時遷處已經知道一切,她看著蘇醒萎糜不振,行尸走肉般的神態,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相勸,偷偷的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再跟蘇醒抬杠。
“你回去休息吧,我會收拾的,放心吧,我沒事了。”蘇醒收拾著地上的紙灰,神情淡然。
“嗯,”方寸馨答應著,卻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擦拭著空蕩蕩的書柜。
“我愛的兩個女人,一個死亡,一個失蹤,跟著我不會有好下場。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蘇醒感覺自己是個不祥之人,不忍再連累方寸馨。
“哦。”方寸馨依然惜字如金,也不辯駁。
“鄆王對你似乎有些意思,旁敲側擊地問過我幾次,不知道你對他印象如何?鄆王為人不錯,潔身自好,雖然不能為王妃,但側妃---”蘇醒還沒說完,一巴掌已經扇到腮幫,接著一塊臟兮兮的抹布扔到蘇醒臉上,方寸馨俏立面前,滿臉通紅,美眸蒙霧,氣呼呼的摔門而去。
“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回復鄆王?我還沒說完呢。”蘇醒鼓喃著。
時遷敲門進來,手中拿著一個帖子,對蘇醒說道:
“蘇公子,鄆王差人送來請帖,邀你明日上午同游東湖皇家花院。”
“哦,知道了。”最近和鄆王走動得太頻繁了,可一時又找不到好的理由推卻。而且鄆王對方寸馨念念不忘,該怎么回復才是,蘇醒感到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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