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呂衙長一臉不滿的看向梁先生,說道:“不就是個老婆子嗎,一并砍了便是。”
“先看看她到那里做什么,或許會有些驚喜。”
這老婆子,正是張嬸。
她自后院聽得這兩人的計劃,嚇得冷汗直冒,但李拾字就像她的親孫子一般。所以即便有危險,她老婆子也必須要告訴李拾字一聲。
但她不并沒有在街上看到有什么人,大概是藏在了某個地方。她便故意在敲門的時候大聲喊了出來。
“不對,不對!這件事情不對!”梁先生抓著墻,表情猙獰著。
“梁先生快些動手吧,我這才吃飽,趁著現在我正想殺人趕緊動手吧!”
看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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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呂衙長一臉抑制不住想要殺戮的表情。
突然面色一冷,瞧著他臉上殘存的雞毛,突然嘴角像是裂開一般,慘白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格外嚇人。
“我倒是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你只管聽我的便是。”
至此,他壓抑著的變態般的欲望再難壓制,他像是瘋子一般手指如同拎著的蜈蚣,不停扭曲著。
呂衙長看到這般表情也是忍不住退了一步,卻見到梁先生的眼神正怔怔地盯著自己。
“怎,怎么了?”
梁先生一邊拍著扶著的墻壁,一邊略顯狂躁的說道:“現在先別動手,等那老婆子回了家,先到那老婆子家里,先宰了那老婆子再說!”
呂衙長有些疑惑,問道:“為什么?”
梁先生突然朝著呂衙長咆哮道:“你只管做就行了!”
這樣子已經完全看不到讀書人的樣子。
果然,不一會,那老婆子真的離開了李拾字家門,徑直入了他們兩人身旁的房子里。
呂衙長這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似的,“原來吃的雞是她家的!”
“問你一個問題,你怎么吃的?”
“這還用說,當然是先拔了毛再吃唄!”
“那好,我現在就要把她皮剝下來,讓你來扮她,我要玩一場殺人誅心的游戲。”
呂衙長完全搞不懂這位梁先生想的是什么了,但他確信,這梁先生絕不簡單!
張嬸的家燈火還沒有熄滅,張嬸正坐在床上滿臉擔憂。
卻聽到外面有敲門聲,是李拾字嗎!
張嬸這么想著,所謂關心則亂,她現在更加急切了,趕忙跑去開了門。
可讓她意外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并非李拾字,而是兩個人,一個莽漢。
而另一個,正是幫過自己的那個先生。
雖說她已經隱隱覺出不對,但還是笑著問道:“先生,這么晚來我這老婆子家里,有什么事情嗎?”
梁先生微笑著,不快不慢的回答道:“倒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借你的皮一用。”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