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支起佝僂的身軀,聲音不似唱時,變得虛弱起來,“三位客人可是要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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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拾字沒有應下,而是等了片刻。
那北邊來的人已經到了他們這里。
瞧見了李拾字幾人立馬熟絡的開口說道:“幾位是要過河?”
“除了渡船還有別的法子沒?”李拾字開口問道。
那人聽了立馬說道:“不瞞三位,前個月倒還可以走橋的,可最近不知為何,橋上來了一幫人,這橋就被占著了,那群人各個虎背熊腰,兇狠無比,村民們也只能渡船過河,十分不便!”
說到此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又瞧了瞧一旁神秘兮兮的老頭。
小聲的沖著李拾字講道:“那老頭是我們牛家村的絕戶,渡死過人的,大家都說他的船,是渡人去黃泉的!”
李拾字倒是不相信有這般蹊蹺事,但他并不像渡河,便掏出一兩銀子遞給那人。
那人將李拾字一行人帶到了橋頭,隨即囑咐道:“看你領著兩個姑娘,這過橋正是羊入虎口,要不然我出船渡你們過去?”
李拾字搖了搖頭,轉頭看向橋面,橋身略有拱形。
橋身比料想的氣派的多,橋身整齊,石頭砌的也整齊。
橋很長,只能看到橋中間隱約一幫人扎著帳子。
“這橋好生氣派,可不能白白讓了出去!”
李拾字細聲說道。
那人倒也感慨起來,“這橋當然氣派,這可是當年常鎮長修的橋,自然氣派。依我看,若不是有常鎮長在,梁玉鎮也發展不成如今模樣!”
“可惜了,可惜他死在這破地方!”那人感慨著,便轉過頭往村子里走。
“要是常鎮長還在的話,梁玉鎮一定不會成了現在模樣!”孫雙兒亦是感慨道。
吳報君好奇的問道:“這常鎮長是誰?”
“常鎮長是梁玉城的老鎮長,大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可以說梁玉鎮就是他一手發展出來的。”
她一講便講個不停。
可李拾字此刻對于她口中這個常青天并不感興趣,而是謹慎的看向前面。
有個人影朝著自己走來。
“還是手上有兵器更順手!”李拾字暗暗想著。
手上拿著那個鐵棒,不過他給鐵棒加了劍柄,揮使起來也不會震手。
橋上來的人一看樣子便是個棘手人物。
長相兇惡,腦袋更是光禿禿的,用著紅色的頭巾遮著。
肚皮也遮不住的露出一塊。
如今春末,倒也算不上冷。
剛到了李拾字面前,便嚷嚷道:“小白臉領著兩個小婆娘,挺自在啊?”
說罷仔細瞥了眼兩位“小娘子”,瞬間便被吳報君的面容驚得說不上話了。
這他娘的是仙子吧,自己做了這么多年強盜,都沒遇見這般漂亮的。
眼神一下就色迷迷的,就差流下哈喇子了。
李拾字自然的往前走了一步。
這讓欣賞美女正起勁的漢子十分不爽,“你大爺的,你這小白臉是著急投胎?”
說罷搓了搓手,“也罷,等你投了胎,做我與小娘子的龜兒子倒是不錯!”
吳報君本就被看的;厭煩不已,聽了這話,一下子氣得走向前去。
“我看你才是急著投胎去!”吳報君拔出劍來便砍了一劍。
那漢子提起刀來便要擋,可刀劍剛一碰上,那漢子立馬就露了怯。
只一劍就被砍翻到河里去,不一會就瞧見血沫子飄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