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人類競爭本能的驅使。
兩種快慢程度截然不同的語言結構各有優劣。
在慢思維的社會中,底層人民往往更比較無知。
因為信息獲取速度慢,以及信息獲取的時間成本偏高。
但從事學術類工作以及專業工作的英語母語者,可以用更多的累積學習時間彌補學習效率偏低的缺憾,并獲得更牢固的知識體系。
慢,則意味著他們在學習的過程中有更多時間審慎的思考。
在快思維的社會中,底層人民更容易獲得基礎的信息,民眾的智力開化程度相對更高。
但缺點是如果是非專業人員,快思維的人口的多方面知識架構并不牢固,俗稱門門通樣樣瘟。
因為快節奏的知識體系搭建得太快,根基不夠牢固。
漢語母語者學東西要淺嘗輒止很容易,但如果要學問大成到無懈可擊,則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去鞏固知識體系,慢慢夯實基礎。
用量子思維的角度去理解,便是快速建立的碎片化記憶小螺旋需要更多次重復鞏固,才能形成更穩定的規律。
這個重新夯實基礎的時間,其實比英語母語者短不了多少,基本一致。
可能有部分天才會表現出個體差異化,但陳鋒會從更全面的整體框架考慮問題。
因此在基本合格的中上層知識分子層面,快思維的專家級學者占比更高。
但在頂級知識分子的層面,快思維結構吃到的效率紅利被吐出來了。
目前全球頂級科學家中漢語母語者占比較低,甚至遠低于五分之一的人口比例。
對于這種差距,比較外在的說法是國情差別。
因為快思維的主體——中國目前是在扮演追趕者的角色,并且在追趕的過程中始終需要面對慢思維社會構建的科學封鎖線。
在很多領域內的相對落后是客觀事實,不因個人意志而轉移。
大部分出生在漢語環境中的學者必須先突破封鎖線,才能獲得真正的頂級知識,快思維的中國比慢思維的歐美多了一重困局。
比較唯心的說法便是陳鋒這所謂的語言決定思維模式論。
快思維的社會結構里普通民眾的基層知識更好,但在頂層的階段,快思維會出現一定程度的效率衰減。
理論上,如果快思維母語者本身性格比較沉穩,在學習和累積知識的過程中也能做到慢思維者那樣一步步夯實基礎。
但這又多了個性格沉穩且堅韌的先決條件,因此從比例上講,慢思維的確容易出中堅層的知識分子,并導致頂級知識分子的數量比例出現差距。
在頂級知識分子的人數上,快思維母語結構的人稍微落后。
原因很復雜,也很多方面,陳鋒現在也只能執拗的認為無論何種母語,登頂時代知識終點的難度是一樣的。
只是現實世界里錯綜復雜的外部環境最終導致了如此結果,所以他也只能以既辯證又唯心的想法來看待世界。
他認為,最完美與省力的捷徑,是將兩種語言的環境完美融合到一起,讓后人在成長過程中不分快慢結構的思維。
這是先天的融合。
在他身邊有個最鮮活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