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走到自己的戰馬跟前,剛才這匹戰馬被第一名白甲巴牙喇一斧頭劈中馬脖子,戰馬躺在血泊中,四條腿還在不斷掙扎。李宏走到瀕死的戰馬跟前,馬看著主人,大眼睛流出了淚水。李宏輕輕撫摸著馬兒的鬃毛,從馬背上取下步弓,張弓搭箭,一支重箭對準那名正在肆虐的白甲巴牙喇,手指輕輕一松。
緊繃的弓弦松開,發出一陣顫動的聲音,一支一兩半重的重箭帶著破空的呼嘯聲,瞬間飛過十多步遠,迎著白甲巴牙喇的面門呼嘯而去。
誰知這白甲兵卻十分兇悍,羽箭射來,被他一偏腦袋,重箭擦過他臉呼嘯而過,箭羽在他臉上留下一道傷痕。
“死!”李老二策馬疾馳而至,長槊迎著白甲巴牙喇的面門狠狠撞來。
白甲兵手中的七尺巨斧,比起丈八馬槊還短了一半有余,畢竟馬槊是最高檔的騎兵武器,一桿馬槊所耗材料足夠制造十多張強弓了,這種昂貴的大威力武器,性能自然是沒話說,威力巨大,可不是白甲兵手中的巨斧可以相比的。
斷了一半的巨斧只能招架,夠不著長槊。
白甲巴牙喇掄起七尺巨斧劈在槊桿上,兩般兵器一碰,李老二的力氣雖然不如這名白甲巴牙喇兵力大,可是馬槊韌性極高的長桿抵消了白甲巴牙喇的重力,馬槊彎曲,卸去了大部分的重力,而戰馬的沖勢,把力量全部傳遞到戰斧的硬質木桿上,這名白甲巴牙喇兵只覺得胳膊震得發麻,巨斧幾乎握不住。而李老二只是手臂略微麻了一下,彎曲的馬槊又一次彈出,精鋼槊首彈在白甲巴牙喇胳膊上,千斤重擊打得這名白甲巴牙喇慘叫一聲,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白甲巴牙喇手中巨斧掉落地面。
周圍的蒙古人一擁而上,一陣亂刀把這名白甲巴牙喇剁成肉泥。
李老二打殘了白甲巴牙喇之后,一扭頭,見到一名身穿絲綢長袍的家伙騎在馬上企圖逃離插著介休范家旗號的商隊。
“那家伙肯定是范家的重要人物!”李老二心里道,他不假思索,立即策馬追趕而去。
“姓范的,哪里逃!”李老二胯下的河曲馬速度極快,轉瞬之間就追上范明,手中馬槊從范明的后背刺入,槊尖帶著血從前胸穿出,范明慘叫一聲,被馬槊挑起。
看到東家被殺,幾名范家護衛知道自己就算是活著逃回去,范家公子范永斗也不會放過自己,于是不要命的向李老二沖來。
“來得好!范家的人都該死!”李老二揮舞著馬槊,橫掃千軍,迎面撞上來的三名范家護衛被打得倒飛出數丈遠。緊接著李老二借助著戰馬沖勢,一槊刺入一名看起來就最兇悍的護衛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