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正想開口,便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仙尊。”遙知知不情不愿看的開口。
承他的情,才活了下來。
“嗯!”寂無名看著周圍的環境,似乎打斗過。
遙知知應該不會有這么大的能力。
莫非是有妖來救人?
“你在這看見旁人了嗎?”
“旁人?”當然看見了。
“看見了啊,有一只癩蛤蟆。”
鶴白眉頭一皺:“蟾諛?”
蟾諛可是堪比金丹的大妖啊。
寂無名為同樣,被在身后的手一緊:“蟾諛位比金丹,你是如何從她的手下逃脫的呢?”
遙知知搖搖頭:“不知道,他被一陣黑霧給卷進去了。”
她怎么覺得她沒死,寂無名還有些失望啊。
寂無名上下打量著遙知知,兩日不見,她盡然已經聚靈了。
還能在這深淵毫發無傷。
呵。
寂無名抬腳,便朝著洞里走去。
寒潭波瀾不驚,面上冰層未破,可只有寂無名知道,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看來他必然要考慮別的辦法了。
“何必呢?你縱有萬般手段,且能和整個天界抗衡?”寂無名眼低平靜無波。
“你們天界大度,竟然留我到今日,怎么,天帝陛下變得如此寬宏大量了。”嘲諷的笑聲從潭低而出,回蕩在寂無名的耳邊。
寂無名面色平靜,對于那人的諷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若你甘愿臣服,天界有你一尊位。”
“天界尊位太多,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上徽仙尊,請吧。”
逐客令。
寂無名眼角一寒:“既然道不同,那我也不勸了。”
既然不能為天界效力,自然也不能讓他為禍眾生。
寒潭寂靜無聲,寂無名自然也知道,他與此人已然無話可說,他多勸一句,也不過是惜才之心。
為今之計,只能加強對凌風渡的戍守,若真有妖族來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師兄,里面關的是誰啊。”遙知知好奇的往里看。
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個妖界重犯,自我來到紫府,便一直被鎮壓再此。”鶴白抓住遙知知的后頸,將她拽了回來。
“連師兄都不知道啊!”看來這個妖來歷不凡啊。
“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寂無名的聲音由遠及近,看著遙知知的眼神也多了一份考量。
“仙尊。”鶴白立身拱手。
“仙尊。”遙知知同上。
“你真是到了哪里都不消停啊。”寂無名掃視了一圈,在看向遙知知。
“仙尊過獎了。”
呵呵。
不是她不消停,換誰在這個妖孽肆虐的地方她能消停。
“呵,兩日不見,冰火雙靈根卻已然引靈入體,遙知知,你不簡單啊。”寂無名面無表情,其實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這樣。
高嶺之花嘛,遙知知能理解。
不過說出的話,恕她不能理解。
“仙尊,我很簡單,是仙尊想的太復雜。”
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眼鏡是什么顏色,所看的人就是什么顏色。
“呵,牙尖嘴利。”冰山裂開,露出微微寒意。
小小年紀,如此能言善辯。
呵,迂腐不堪。
遙知知心中冷笑。
“宿主…”
“滾!”系統話剛落,便被一聲河東獅吼喝止。
“寂無名是迂腐,你是沒義氣,兩邊倒,我快嗝屁的時候你連屁都不放一個,你還有臉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