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想的太多,因為這個問題,不適合深入的想下去。
那邊的巫初曼過去之后,看著印章上面的字。
一時之間真的有些驚訝。
“刻的真的很好,這些鳥蟲豢字本身已經很少有人能夠會了,而且還能夠寫的這么好的人,真是少見,穗穗,你沒看錯,這份造詣,國內應該是沒有人能夠比的。
倒也不是沒有,書法協會那幾個人,應該還是能夠比拼一下,但,還是差了一些。這個字,真的很絕。”
“喂,這個字真的是你寫的?”
秦戟沒有回答,因為回答的越多,破綻就越多。
還不如不開口,讓他們自己去想呢。
“真是沒想到,字寫的居然這么好。”
巫初曼一時之間也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字,在某些程度上,是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的不同的。
這份字上面,有著一種莫大的氣魄,這是相當難得的一件事情。
“給我看看你這個印章唄,這個印章真的是你刻的么?”
秦戟吃了一口東西。
“這個東西不行,如果你非要想看,那就不是你或者李清穗個人的問題,而是你們兩個最少要和我一起上床的事情。”
巫初曼皺著眉頭。
“你能夠換一個比方嗎?”
“換一個比方的意思就是,絕無可能。”
“又不是真的玉璽,你這么肯定干嘛?難道說,你還真的有玉璽?”
秦戟看了巫初曼一眼。
不想多說什么。
“如果你們沒事兒的話,可以離開了。”
“喂,我才剛來。”
“和我有關系么?這是我家,你也可以不來。”
“你不是生氣了吧?一個印章......等等.....算了算了,我不說了,行了吧?”
秦戟看了一眼巫初曼。
倒是有些聰明。
李清穗倒是明顯有些奇怪。
而巫初曼也沒有開口。
那個文字,如果真的是在一個印璽上面的話,其余的東西若是能夠找到材料,稍微做舊一些。
是能夠瞞天過海的........
因為玉璽這個東西,必然不會使用那種小規模毀壞文物的鑒定方法。
沒有人有這么大的膽子。
所以只能夠依靠觀察,對比,以及對于玉璽的查看。
這玩意兒真的仿制出來,那價值真的太嚇人了。
秦戟有些生氣,她倒是也能夠理解。
其實秦戟都沒想的太多,因為他懶得說這些。
看了一眼金鷹。
有些事情怎么說呢?
飯,他可以自己買,金鷹的東西,他也可以自己買。
所以其實讓這兩個女人過來,是他的仁慈。
也算是有一些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的感覺。
但是現在,她們明顯不能夠給自己帶來什么,甚至是讓自己感覺到了困惑。
繼續這樣下去,其他的東西也被逐漸的挖出來,秦戟也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所以,沒什么好說的。
秦戟的臉色變了一下。
“你們可以離開了。”
“喂?我說.....”
秦戟面無表情的冷漠的看著他們。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
金鷹似乎是感覺到了秦戟的不開心,這個時候,眼神也猛然之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