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的我不清楚,但是我覺得這不像是“人”干的。”
林文聽到劉小鵬說不是人干的,立馬來了精神。
“你的意思是東北虎咬死的?”
聽到林文的話,劉小鵬一腳剎車停住,把后座的劉小瑩都串到了靠椅上,疼的“哎呀”一聲。
“不是大哥你停車干啥?你翻啥呢?”
林文捂著額頭看著駕駛座的劉小鵬正在翻找什么,好奇的看著他。
“我再找我的電棍,跑哪去了?”
聽到他的話,林文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
剛過完年,天氣還是那么冷,東肯河是市郊的一條小河,所以冰面完全凍住,林文幾人趕到的時候,警戒線已經拉了起來,蓋上了裹尸布的尸體還沒有被拉走,靜靜地躺在那里。
“劉隊,死者身上找到了一張身份證,因為尸體破碎的挺嚴重,所以沒辦法通過面貌比對。”
劉小鵬點點頭,接過下屬遞來的身份證。
“王悅,女,21歲,是城河市師范大學的學生,今天上大二,死者家屬我們已經聯系了,應該快過來了。”
林文聽著安保員的介紹,走到裹尸布前掀開看了一眼,就知道為什么劉小鵬說不是人干的了。
“我看看什么樣。”
劉小瑩好奇的本性又冒了出來,打開裹尸布看了一眼就嚇的面目發白。
“看到了吧?你再嘚瑟以后也是這個模樣。”
林文看到劉小瑩被嚇到了,也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尸體確實挺嚇人,因為整個的腦袋像是剝了皮的火腿腸一樣,只剩下肉了,兩個眼球不翼而飛,嘴唇以及鼻子像是被拽掉了一樣,牙槽子都露在了外邊,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看著十分凄慘。
“這也太狠了,如果不是鬼干的,那這個兇手為一定是一個極為變態的人。”
林文吧嗒吧嗒了嘴,雖然說這個案情不像是人類干的,但是也不能硬給鬼扣上帽子,因為現實中有些心里不是很健康的人確實能做出這個事情來,比如很久很久以前的“開膛手杰克”就殺了很多的女人,手段極其殘忍,案件性質極其惡劣,但是當地的警方找了一百多年都不知道誰是杰克,直到前幾年,根據dna推斷兇手是亞倫柯斯米斯基,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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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在1919年就已經死了。
像“開膛手杰克”這樣的案件,全球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只是有的曝光,有的不為人知罷了。
所以林文不確定眼前的王悅是不是被鬼殺的,完全有可能被人殺的。
“知道我為什么說不是人干的嗎?因為現在我國的破案能力在全球都是頂級的存在,但是唯獨上一個玉米地女尸案件,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線索,被害人姓什么叫什么毫無線索,而且最主要的是,兩人的死法一模一樣。”
劉小鵬說完話以后,點了顆煙,而林文站在一旁消化著他的話,兩具尸體死法一樣,那就證明兩個案件是同一人所為,當然不排除那些想模仿的人。在一個城市做了兩個案子,而且還沒有絲毫線索,要么這個罪犯是一個犯罪天才,可以殺人于無形,類似于歐陽浩宇這樣。要么就是這兩個人有問題,遇到了那些詭異的東西。
“玉米地女尸的行經路線有沒有?”
“沒有,現在只能確定那是一個女人,年紀三十多歲,至于面貌,技術科倒是根據肌肉組織制作了一張照片,你看看。”
林文接過劉小鵬遞過來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女人,長相挺漂亮的,由于只有臉部照片,沒有身體的,所以讓林文有點小小失望。
沒一會河邊上就停下來一輛出租車,下來兩個人,看樣子應該是這個女尸的親屬了。
“你好,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請問你們是王悅的親屬嗎?”
劉小鵬拿出了那張身份證遞給了面前的兩位老人,當他們看到身份證的一瞬間就坐到了地上大哭了起來,一時間現場十分悲痛,最后當家屬確認以后,就把尸體拉到了殯儀館。
第二天,林文正在店鋪收拾屋子,劉小鵬推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