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聽說有這么回事?”
"是啊!俺也聽說孟老山家的牛也被偷了,也留了條。”
“咱這周圍不少家都被偷了,這到晚上可得精神點。”
“這到年根了,各路牛鬼蛇神又出來了。”
“也怪了,這偷東西的也夠邪乎的,無聲無息的就偷了。”
眾人七嘴八舌,連打麻將的都停了下來,加入到討論中,屋內亂哄哄的,一聲比一聲高,“"嘎吱"一聲,門開了,一股冷風吹進了屋里,使眾人都打了個冷戰,門簾被掀開,走進了一個人。
“老板,來盒煙。”屋子里的討論被打斷了,所有人都注視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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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人。
趙二仔細的打量了一眼買煙人,身材中等,也就一米七多點,不胖不瘦的,一雙大眼睛,高鼻梁,“你是老郭家小子郭宇凡吧!”
郭宇凡點點頭,笑了笑道:”趙二叔,還能認出我,這都多少年沒見了,好眼力。”
趙二被夸,哈哈一笑道:“咱是干啥的,這一雙火眼,過目不忘,你這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化成灰,都能認出你來。你這都有七八年沒回來了吧!咋,今年回家過年了啊!”
郭宇凡微微一笑說道:“是啊,趙二叔。”說完拿上煙,從衣兜里掏出錢放在柜臺上,轉身就走,
“不用給錢了,這盒我請你了。“趙二拿起錢,想出柜臺還給郭宇凡,卻被趙二媳婦在柜臺口給堵住了。
郭宇凡頭都沒回,“謝了,不必了。”推開門,郭宇凡消失在風雪中。
“找錢啊!還剩錢呢!”趙二手里拿著錢高聲喊到,被趙二媳婦一把搶了過去,白了一眼趙二,高聲沖著門喊道:“再來啊!剩下的錢下次算啊!”趙二無奈的模了摸后腦勺,嘀咕道:“這老娘們,見錢眼開,就知道錢兒錢兒錢,見錢就邁不動步。”
“你說個啥,你在咧咧一句試試。”趙二想掃眼睛一瞪,趙二立馬蔫了,低眉順眼的陪著笑臉,引得全屋的人哄堂大笑,也將話題轉向了離開的郭宇凡身上。
“這就是老郭家那個小子啊!長得還行,不砢磣,還是小時候那個德行,不愿吱個聲,見誰也不嘮個嗑。”王大愣子開嗓說道。
吳老疙瘩接話道:“可不是咋地,上學時我比他高兩屆,這小子可狠啊!打架不要命,可人家就是腦袋好使,學習還賊拉地好,但就是認死理兒,性格有點隔路。”
“老郭家那爺倆都那味兒性格特性,但都是好人,沒見壞過誰,真有困難了,你找到頭上,人家還真幫。”趙二也插嘴說道。
“唉,對了,這小子不是考的軍校嗎?這可有年頭沒回來了,這也沒穿軍服,也不知是咋了。”趙二媳婦也磕著瓜子嘮扯道。
打麻將的王老小子打了一張牌,“二萬。”然后轉過頭說道:“這郭宇凡回來有十多天了,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也不串門子,成天待在家里,我住他家邊上,一共也沒見他出門兩回,見人也就點點頭,也不說話。”說完撇了一下嘴,回過頭繼候打麻將了。
趙二媳婦吐了一口瓜子笑,“你們就是一群閑吃蘿卜淡操心的玩意,玩你們的得了,人家爺倆,一個當警察,還是個副所長,一個是當兵的,都是吃公糧的,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的,咱們這,誰能和人比,沒看就抽好煙,那老郭這些年可沒少劃拉,可人會啊!不住大高樓,偏在咱這住平房,低調啊!真尖啊!人家那一家子都是人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