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帶著巢改變了之前的安撫方法,他們改安慰為講故事。
他們講給了各個部落的首領,然后他們跟著部落首領們一個個部落的去講著。
那些人總是愚笨的,原始人能有多聰明呢,更何況是部落最底層的原始人呢?
他們看到自己部落的首領、所有部落共同的首領:巢,一起來向他們講出這件事,他們就信了。
在原始社會,首領手中掌握著更多的生產資料,比如哪里有果子可以采摘,哪里會有更多獵物,哪里有可以飲用的水源,什么是能吃的,什么不能吃.....不聽首領話的人就會死去。
他們甚至不會疑心我們在騙他們,他們腦海中甚至沒有‘謊言’這個概念,因為他們還沒生成自己的語言系統和文字系統。‘謊言’這個詞,對他們來說是難以理解的。
胡一直以為我是讓他去向大家講解我開天的事情,我先讓他給我講一遍,然后根據我的親身經歷來糾正他錯誤的地方。然后他帶著我親口講述的開天經歷,去講給那些首領和部落的人聽。
但并不是這樣,我只是在編故事,雖然這個故事是有現實依據的,可它依舊是個故事。就像塑料花再像花也只是塑料花。
胡是絕不會疑心我讓他做的事情的,就像那些首領們不會疑心我,胡和巢一樣,部落的人也絕不會疑心我們這些人的。
這個故事的效果超出我的想象,部落的人很快不再低沉,消極。他們每個人都透出一種奇異的自豪感,似乎他們那小小的身體中充滿了無限的力量。尤其是‘嗚’們,他們甚至身上出現了一種莊重的神圣感!
當我問他們為什么時,他們告訴我:智者開天,他們被智者保護,所以活了下來。
他們曾經與智者一起研究萬物,現在智者死了,只有他們活著。所以現在他們要替智者去做剩下的事情,他們要發現更多的東西。
我告訴他們;“智者死去了,可他開天的事情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你們為什么不走出部落,去告訴其他部落智者開天的事情呢?而且智者很喜歡你們將發現的東西教給部落的人,你們發現的東西能讓更多人活著。我想智者讓你們活著,是希望你們能救更多的人。”
‘嗚’們看完我的比劃呆住了,他們彼此交流了一會后推出了一個年輕有力的人回答我。
“鈞,你像智者一樣。你說得對,我們要去告訴其他部落智者的事情,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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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更多東西去告訴他們。我們決定今天便離開,你留下這個最年幼的孩子吧,把你的智慧交給他。”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智慧,也沒有智慧給他。就像你們觀察鳥和爬蟲一樣,鳥兒在下雨前飛的很低,很多蟲子會一起爬行。這才是智慧啊!智慧在天上、在地上、在鳥、在爬蟲.....但是不在我這里。”
“這正是有智慧的話啊!孩子,你留下,我們走了!”他看完我的動作,崇拜的看著我。拍了拍一個幼小的孩子的頭轉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里卻責罵自己是個卑鄙的人。我居然讓那么單純的人去行騙,真是邪惡。
不!我讓他們帶去的有巢的搭建房屋和狩獵的知識,我是在救那些人。我腦海中不斷浮現各種想法,一會責怪自己,一會又為自己找理由,突然腿上的拉扯感打斷了我的想法。
我低頭,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大約是2-3歲。他不像其他原始人一樣身上有些黝黑,看起來皮膚很白皙,眼睛卻是黝黑的,臉上有紅色的凍瘡。他看起來完全不像沒進化完全的原始人,更像是一個東方人的小孩子。
因為他是黑頭發黑眼睛,而且眼眶并不深邃,鼻梁也不是很高大,所以他不會是中東血統或者猶太血統。好吧,實際上,這里并沒有什么猶太人和中東人,沒準這個孩子還是他們的祖先呢。
我拉開他扯著我褲腿的手,將他抱了起來。他伏在我的肩膀上,望著‘嗚’們的背影不哭也不鬧,只是簡單的望著,望著.....
他實在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從來不吵鬧,我把他交給了胡,胡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