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總會違背你的意愿,我們一直走到天黑了很久也沒見到湖中心的區域。冰的厚度依然是那么厚,積雪也曾減少!這無疑是個壞消息,我能看出來愛已經很疲憊了,他有幾次都險些滑倒。他的體力不夠了!我也一樣,我們需要休息!
“愛!”
他繼續走著,尖銳的風哨聲從我們身邊響起。
“愛!!”
我提高了音量,他身體頓了一下然后轉身仰頭看著我。
我拿出了一塊肉干遞給了他,示意他吃下去。我們倆裹著雪花吞咽著肉干,真舒服!雪花化成冰涼的水進到胃里,肉干遇到水不斷在我的胃里膨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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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很快就有了飽腹感,也讓我酸軟的四肢重新得到了力量的補充。
又走了1000多步,我實在是支撐不住了!我的眼皮瘋狂的打顫,這讓我很難睜開眼睛,走路的時候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睡著了。我知道這是大腦在釋放信號,在強制我休息。
“愛!愛!!”
他再次轉身看著我,我告訴他要在這里睡覺。他嚇得身體向后傾斜了一下。
“冰面上也能睡覺?”
我看著他的比劃明白了他的意思。
咔!咔咔!!
“可以睡覺!”我敲擊著冰面回答他。
咔!咔!咔!……
他又在周圍走了一圈并用手杖測試了冰的厚度,這次他對我點了點頭。
我們開始挖出周圍的積雪,挖出了一個圓形的雪坑,我們兩個可以勉強的蜷縮進去。對!圓形的!因為這里是湖面,風的方向甚至不停的變換著,我們必須堆出圓形的擋風墻。
我們堆好擋風墻后,在冰面上鋪了一層結實的積雪,并鋪了兩張獸皮。我們彼此擁抱著,把多余的獸皮衣蓋在身上。
湖面的夜晚十分難奧,我不停的做著墜入湖中掙扎的噩夢。冰涼的湖水像利刃割著我的皮肉,涌入我的鼻腔,這種呼吸道進水的感覺讓我不停的用力咳嗽……
這讓我在夜里驚醒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因為風卷進來的雪蓋到了我的臉上,融化的雪水流進了我的脖子和鼻子上。這也讓我一直做墜入冰水的噩夢,即使在極地的夜晚也沒有這么痛苦!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的很早,我看出他也沒有休息好。我們收拾完獸皮后,進食,狠狠地吞咽了幾口積雪后,我們開始在睡過的雪坑中留下自己的味道。你知道的,外面的冷風太大了,只有這里能阻擋冷風。我們一天中只有這個時間能舒服的排泄,額……冰冷雪花的刺激總會讓我臀的肌肉收縮。
我們依然要順著這個方向走,已經走了那么遠了,回頭的代價太大了,不如順著走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