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雪從情緒中走出來,拍手道:“正如張慕哥哥說的,國慶節你們來西安,我來安排,到時候我和張慕哥哥一起陪你們轉轉。”
張慕支支吾吾:“那個,我可能陪不了幾天,主要還是飛雪陪吧?”
單飛雪不解:“怎么了?”
張慕嘿嘿一笑:“有個同事結婚,我答應了去作伴郎,肯定得化幾天時間。”
陳家人點點頭:“既然是答應人家的事,這個當然要緊,飛雪如果你有事也自己去忙吧,不要緊,我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按照張慕這樣的年齡,朋友圈里結婚的肯定不少,張慕去當伴郎,單飛雪倒也沒多想,反正只要不是去當新郎就行了。
這個階段還是要搞好與陳平靖的關系,單飛雪牢牢記住了這句話。
既然張慕給她安排了工作,她當然要干好,于是她微笑著:“沒事,沒事,我反正不去當伴娘,有的是時間,二叔你們來幾個人?”
陳平靖跟裴菲互望了一眼:“兩個人吧,夢嫻馬上要高考了,這次國慶肯定得在家好好學習,我們兩個到時候一邊一個,一個照顧世賢,一個照顧夢嫻。”
話才說完,陳夢嫻的房間門砰的打開了,她穿著一件花花綠綠歪歪斜斜的睡衣沖出來:
“不行,我也要去,你們別想把我拉下!”
陳夢嫻的酒量不錯,而且不屬于那種喝了酒就會睡著的人,她只是非常頭暈惡心,卻興奮睡不著,只是換了衣服躺在床上,可耳朵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
前面的事與她無關,也就是聽聽,可當最后陳平靖說全家要去旅游不帶著他的時候,她不由得急了,什么形象也不要,馬上從床上跳了起來,不管不顧地沖了出來。
陳平靖眼一瞪:“你明年快高考了,現在成績差成這樣,干嘛不趁著國慶節七天的假期好好補習一下!”
陳夢嫻害怕父親,于是拉著張慕的衣袖向張慕身后一躲:“我那個成績我自己還不知道啊?反正就那樣,多學七天不會好,少學七天也不會差。”
陳平靖被氣得幾乎吐血:“你!”
如果張慕不在場,他肯定得揚起手臂揍人,可現在怎么也得在人前給女兒面子。
陳夢嫻把身體藏在張慕背后,向父親露出一個頭:“你們剛才不是說了嘛,要送我去英國讀書,我只要把英語學好就行了。
這個你們放心,別說英語沒問題,就連法語我也能一知半解。
我那些小姐妹都說了,我們國內的課程太難了,人家外國的大學根本學不上!”
她說完后,又把人藏到張慕背后。
陳平靖實在無語,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在教育女兒上幾乎可以說失敗了,可他不能在張慕面前痛批女兒,只好向自己的妻子使了個眼色。
裴菲眼見自己的女兒仍然醉熏熏的東倒西歪,一件衣服也穿得歪歪扭扭,紐扣都沒扣上幾顆,而且幾乎可以肯定衣服里面是真空狀態,陳夢嫻拉拉扯扯,明顯有點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