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穆道:“兄臺貴姓?”
“在下元惿。”
“元兄!”
祺穆道完元兄兩個人都笑了,元惿道:“若公子不介意可以稱在下子回。”
“子回兄,在下懷丘。”
“懷丘?好名字,不過......王爺今日把顏真卿的真跡都帶出來了,就不要再猜啞謎了吧!”
祺穆也并未詫異,笑言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王爺已經在這田間游覽近一年了,倘若在下連這個都猜不到,豈不是枉費了王爺的厚愛,和這本顏真卿真跡?”
“子回兄,還望相助!”
“王爺出宮近一年,可有認識何人?”元惿開門見山。
“前些日子我得幸救了云隱山莊的二公子顧珩,還有一個是大理寺獄卒衛昂,我母妃臨死前交與他一支珠釵,托他交與我。”
“還是容妃娘娘心思玲瓏剔透。”元惿感嘆了一句后接著問道:“可還有他人?”
“沒有了。”祺穆既然決定走出這一步,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隱瞞。
元惿搖搖頭:“如何與之相爭……”
祺穆也微微嘆氣。
元惿后又笑道:“不過倒也是痛快!”他素善籌謀,一直苦無機會,這些年雖在鄉野卻心在朝堂,日日都在心中分析著朝堂局勢,生怕日后所得的不夠他大展拳腳,現如今有如此難的事情,他如何不覺著心里直癢癢。
元惿問道:“王爺,你可知,你是要與誰爭?”
“自然是太子和順王!”祺穆不假思索答到。
“不,王爺是要和太子爭!”
“順王勢大,為何無他?”
“順王是一員武將,其一,圣上重文抑武;其二,其舅父乃呂勠,圣上忌憚;其三,順王久經沙場,手段狠辣,圣上不喜!他絕無可能!”
元惿繼續道:“不過,順王也不能不除!”
“為何?”
“順王久經沙場,再加上呂將軍,此二人在軍中威望極高,如若將來是順王之外的人繼位,必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甚至是戰亂,除順王是為了朝野安定,百姓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