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頭痛型癲癇、腹痛型癲癇、精神運動型癲癇、肢痛型癲癇等等。
而這位發病女士的癥狀就不是很明顯,所以乘務員們沒有做出準確判斷。
雖然王亮現在還不好判斷出到底是癲癇的哪一種,但起碼已經有了結論和應對方法。
“這位女士有隨身攜帶的物品嗎?”王亮問道。
乘務員一直在旁邊候著,聽到王亮的問題之后連忙詢問查找,很快就有了結果,“這是她的書包。”
“打開看看,里面應該有藥。”王亮知道癲癇患者一般都有隨身帶藥品的習慣,畢竟這個病發作有很大的隨機性和不確定性,非常突然,而且還是致命的。
所以大部分癲癇患者都會在身上帶著藥物,可是王亮剛才仔細翻了女士的每一個口袋,就是沒有找到藥物,那多半就是在隨身的包里面了。
讓乘務員找藥的同時王亮也沒有閑著,他示意李展秋過來搭把手,將病人平臥放在車廂的地板上,頭偏向一側,同時為她清理口腔的內分泌物,再將軟毛巾壓在牙齒上,防止分泌物吸入氣管及咬傷舌頭。
這些知識都是早先年學到了,至于實踐,這還真的是頭一次。
“找到了!有藥!有藥!”乘務員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將藥瓶高高舉起,興奮不已。
王亮看了看藥瓶上的名稱,完全印證了自己的判斷,他長呼了一口氣,道:“趕緊找個杯子打點溫水幫她把藥片送下去。”
“好!”
終于,再服用藥物幾分鐘之后昏厥的女士醒了過來,雖然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但血壓心跳等生命體征情況已經趨向平穩了。
“你是軍人?”一直按照王亮的指示忙前忙后的乘務員虛脫地坐在地上,她無意間看到了王亮手上戴的表。
‘中**表’的四個紅色大字和寫著‘八一’的五角星格外引人注目。
王亮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淡淡一笑,拿起搭在旁邊座椅上的衣服笑著回道:“曾經是。”
王亮的手表當然是貨真價實的軍表了,七十年代配發的,從機芯到外表,完全都是國產,精細打磨,質量很高。
此表配發給參加自衛還擊戰的團一級干部。特種作戰部隊可破例配發至排一級。1985年宣布停產,共生產不到4萬塊。因戰時損耗較大,所以時至今日已經價值不菲,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真棒!”乘務員朝著王亮豎起了大拇指,眼神都不一樣了。
“你們也很棒。”王亮也是十分欣賞這些列車上的工作人員,他們看上去光鮮亮麗,實際上是十分辛苦的,生活需要正能量。
“注意觀察她的脈搏和呼吸等生命體征情況,有問題可以隨時叫我,我就在一號車廂。”再有半個小時就到濟城站了,王亮覺得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便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車廂。
一落座,李展秋就緊緊地握住了王亮的手,那模樣,還真的是不好形容。
“局座,您收我當徒弟吧?我也想像您一樣!無所不能!”李展秋已經服到姥姥家了,這為首長真的是太太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