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如水皎潔一笑,附和的提醒著:“眼前就是,何必去別家搶。”
軟花柔忽的淺淺一笑,嗔怪的說道:“人家巫女身份貴重,終身不得納親,生生世世為國分憂捐軀的,何況巫師也看中那丫頭,怎能容得咱們沅家染指。”
此時的沅如水被激起了男兒血性,況且還有軟花柔這么激將,脾氣簡直高昂的不得了。
他大喝一聲!:“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巫女又如何?照搶不誤,巫師有意見都沒用,大不了連他也給綁了。”
軟花柔望著沅如水這傻樣,忍不住呵呵一笑,這輩子總算見他硬氣了一回。
便打趣道:“也好,你去搶人綁人,我樂得看好戲,反正你得罪了人,伏了法,本夫人也好清閑快活。”
說完!轉身悠哉悠哉的走了,獨留沅如水大呼不妙,甚至是焦急的暴跳如雷。
他一邊兒追著軟花柔的步伐,一邊兒呼喊道:“夫人,夫人你莫放任我不管啊!好歹攔著我點兒,若以后沒了我,誰給你講笑話逗你開心那!”
瞧著沅如水那肥碩的身軀,扭著那粗礦的胯部,一步一喘,著急忙慌的追尋媳婦兒而去。
沅止從小見慣了父母如此“恩愛”,便已經習慣了,只是這么大年紀,撒狗糧也不知道背著孩子一點兒。
畢竟沅止也這么大了,多少還是想娶媳婦兒的。
很快,曲家登門少府府“請”回曲伯為之事,便傳進了啻家耳中。
不論此事是璽潤故意為之,還是謠言傳的太快,總之,此事已經讓啻家有了疑慮,雖未當時發作,但暗查曲伯為的心思已經生出,揪出弗如也指日可待。
只是曲伯為回到家中,等著他的將是嚴厲的懲罰。
曲無遺露著那不怒自威的神色,正坐上位,冷冷的盯著眼前的曲伯為。
縱使是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禮問安,也只會遭受他更多的怒氣。
:“你還知道回來,怎的不死在外面兒?”
曲伯為不語,只杵在一旁不說話,與其跟他啰嗦,倒不如閉嘴不言。
半天等不來他的回話,曲無遺不悅,氣的一袖子將桌上的茶具掃落在地,茶水也瞬間沾濕了曲伯為衣擺。
只聽他呵斥一聲:“怎么!在少府府是學啞了?倒不似一個堂堂男兒般爽快大氣。”
曲伯為趕緊跪地行禮,十分認真的請求道:“父親教訓的是,但兒子心里只有弗如一人,還請您應允,不然兒子縱使是死也不會與啻家納親。”
曲無遺大怒,臉色瞬間黯然,隨即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不停數落喝罵道:“畜生,孽子,為父這都是為你好,你竟無知愚蠢到這種程度。”
話落之后,突覺胸口悶的喘不過氣來,全身吃力的癱坐在太師椅上。
仆子們見之,趕緊一擁而來,生怕自己家的主子有個好歹。
而此時曲伯為的關心已然來遲,竟被他父親一把推搡開來,隨即在仆子們的攙扶下回了臥房休息。
只是不待曲伯為反應,便匆匆上來幾個護衛,不由分說的將他拖入柴房關了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