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一面嘮叨一面喝著酒往屋內踱步。
可偏偏一切都被沅止看在眼里,聽進了耳中。
此刻的他,看不出內心到底什么樣個動靜,帶著一張喪尸的臉,也看不出他到底什么個表情,或許有那么一抹失望與無奈吧!
酒鬼望著傻站著望著羞怯發呆的羽箏,只借著酒勁兒打趣道:“不要看啦!這丫頭還得愣好一些時日呢!”
沅止只冷眸掃了他一眼,隨即踱步回了屋中。
待到羽箏回過神來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想著屋內的三人還沒有用膳,便趕緊準備起吃食來。
只是此刻屋中人兒的表情都有些異樣,似乎各自都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羽箏卻也沒有搭理,只從竹瓶中取來藥丸一粒遞給沅止。
并囑咐道:“先服下藥丸,解毒要緊,弗如留了藥方,一會兒我便上山采藥,得盡快研制出解藥才行。”
沅止拂了羽箏的好意,只淡然的問道:“弗如送來的信件,你可有仔細瞧過?這藥丸怎么吃,吃多少?解毒之后可有什么禁忌?”
羽箏此刻朦朧的搖了搖頭,有了解藥便激動的睡了個好覺,哪里有心思去翻看弗如寫的長篇論文。
沅止無奈的盯了羽箏一眼,索性自己沒有沖動吃那解藥,不然一旦被她瞎搞了,指不定誰先死呢!
:“你拿來我瞧瞧。”
羽箏沒有絲毫猶豫,又為自己的粗心感到抱歉,便趕緊將弗如所有信件全部拿了出來。
前一封是解藥的藥方,后幾封則是幾種草藥的用途和藥效,其中仔細記載了每種草藥的用量,還將草藥的模樣都繪制了出來。
酒鬼瞧著好奇,故問道:“這女神醫不愧是女神醫,怎的將這草藥的經絡都繪制的如此精細。”
此話說完!三人同時向羽箏投去異樣的目光。
可她自己都疑惑不解,哪里能知道弗如的深意。
:“興許是怕我弄錯草藥,故而繪的精細了些。”
三人又同時解惑的點了點頭。
但看到另一封的書信后,眾人才明白了羽箏粗心大意,糊涂盲目的缺點,故而忍不住各自嘲笑她一番。
:“難怪女神醫如此貼心,原來是丫頭你太笨,怕你弄錯了草藥而不自知。”
酒鬼一面打趣一面喝著烈酒,臉上的嘲笑之意未減反增。
:“為了不讓你粗心害死人命,弗如也是煞費苦心。”
沅止望了望一臉尷尬的羽箏,也忍不住的打趣一番。
羽箏慚愧的紅了臉頰,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只見她沒好氣的露出一抹冷眸,凌厲的掃向酒鬼,雖然鎮住了他,但卻管不住二楚的取笑。
她又深深望了沅止一眼,希望他能好好教育一番,不懂事的手下才好。
索性沅止不是那愛譏笑別人的人,故而掃了一眼二楚,表情凌厲的能射出幾道寒光來。
二楚會意不敢嘲笑,故而憋的滿臉通紅,想笑不敢笑的模樣實在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