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償失的事,可是他酒鬼第一次明白其深意,正痛的在地上打滾之時,二楚卻偷偷潛入,遞了幾壇好酒給他送來。
當下,便給酒鬼高興的合不攏嘴,直呼二楚是好人,對他也是猛一頓亂夸。
二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輕聲說道:“老頭你可夸錯人了,送你佳釀的可不是我的注意,是我家少公爺可憐你,命我來給你送幾壇。”
酒鬼只顧喝酒,管他誰送的,反正挨個夸一遍總不會錯。
這會兒子的他,完全忘記了,方才自己是如何喝罵沅止二楚二人的。
喝到一半,便隨口問了一句:“這酒,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我怎的未曾喝到過?似乎比以往的更香醇一些。”
二楚淡笑著說道:“從族長家偷來的,聽聞他最善收藏各種佳釀,平日里都舍不得喝,我便偷來給你嘗嘗。”
嘴上平淡的說著,表情卻得意非常,神色簡直抑制不住的興奮。
:“咋樣?老頭,是不是覺得三生有幸,能一品族長都舍不得喝的佳釀?”
此時的酒鬼聽了這話,總算從醉酒中清醒過來,認真的回憶著二楚說的每一個字,頓時慌了神,大呼一聲:“啊?——族——族長家的!!!”
二楚得意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半點知錯的意味。
酒鬼是被嚇的汗流浹背,連連大呼!
:“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小命是真的不保了。”
:“反正是進了你的肚,只要你不承認,沒人敢拿你怎么辦。”
酒鬼無奈又無語,這輩子都沒這么倒霉過。
:“你懂個屁!王八蛋,最好你小子別跑,待老夫出來,定將你大卸八塊。”
二楚只幽幽一笑,并沒有互懟。
酒鬼氣結,拎起幾壇酒罐就朝二楚扔去。
那落地的擊碎之聲,引得深睡的獄卒紛紛醒轉,二楚大呼不妙,趕緊乘此時桃之夭夭。
而酒鬼便倒霉了,那酒壇可是價值不菲的,光燒制就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尤其是冉族特有的圖騰,唯有族長的陶瓷器皿才能擁有的圖案。
獄卒們一瞧,這還了得,趕緊向族長通報了酒鬼偷酒喝之事。
他一個老頭,又被關在牢獄里,還不會武功,更無家族族親,他哪有那本事偷東西。
無論他如何解釋,在族長瞧了那滿地碎瓷片之后,就已經被氣瘋了,自然不會聽他的辯解。
當下便命獄卒將酒鬼打了個半死,剩余還沒被酒鬼喝盡的佳釀,也通通被族長搜羅了回去。
對于嗜酒如命的人來說,酒就相當于自己的性命,平日里愛護酒就跟愛護親兒子般珍惜。
此番被氣的不輕的族長,沒將酒鬼打死,已經是天大的仁慈。
此刻的酒鬼不停痛苦呻吟,心中也不知將二楚罵了多少回。
夜已漸深,羽箏似乎還沒有睡意,心中哀愁的事太多太多,似乎自己總也忙不完。
家族大仇未報,尋找珠璣又被困在冉族,沅止多好的兒郎,也開始漸漸對沅家失去懷疑。
暗處的沅止靜靜盯著羽箏的一舉一動,總覺得她像是天上的仙子,轉眼就會回到本該屬于她的地方,似乎眼前的人兒像是虛幻一般。
就在二人各自煩惱著心中之事時,院落外突然再次響起敲擊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