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眾人全部驚醒。
委屈吧啦的二楚,冷眸望著語鶯啼那憤怒的眼神,只聽她呵斥著:“放肆,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本姑娘無禮?”
沅止輕輕走來,冷漠的回答了一句:“是本將軍命他照顧你的,可是要怪罪本將軍呢?”
語鶯啼此時從兇狠的狀態中,突然轉為溫柔的態度,趕緊嬌弱的拽著沅止胳膊撒嬌。
:“鶯啼并非此意,還望少公爺莫要怪罪。”
沅止瞧也不瞧她一眼,只抬了抬手,兩個仆子會意,趕緊上前來將語鶯啼扶至一旁休息。
唯有二楚看著怪異,動又不能動,腿腳發麻的杵在原地不敢多動身軀,但神色看得出,這家伙正難受的五官扭曲。
沅止覺得有趣,拍了拍二楚的肩膀,拽了拽其手臂。
那種又癢又痛之感,好似千萬只螞蟻竄入了大腦一般,整個人都極其難受的汗流浹背,半點也不敢挪動。
羽箏瞧著幽幽一笑,他們主仆二人,偶爾淘氣的讓人覺得有趣。
望著一旁的人兒,露出了那久違的笑容,竟讓沅止的心情,也快活了幾分。
可當她迎上沅止那樣炙熱的眼神時,卻又不自在的閃躲著。
她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也不知道為何這么害怕盯著他的眼神。
似乎每瞧他一眼,都如同心思被看穿一般。
唯一能讓尷尬的二人清醒的人,那便只有語鶯啼了。
瞧著她迎上沅止面前,拉著沅止的胳膊,指著另外三個活口問道:“少公爺,他們是何人?怎的會在此?”
沅止此刻反應過來,趕緊給護衛遞了一個眼神,命令其逼問這三個活口的出處。
不過半個時辰過去,這三人死活不招,愣是被打的皮開肉綻,也沒有吐出半個字。
此時身體大有好轉的二楚,暴躁脾氣騰的冒了出來。
挽起袖子本打算親自逼問三個活口之時,卻被地上一把破刀給扳倒在地。
可憐他的一世英名啊!
二楚被拌了個狗吃屎的模樣,簡直不要太尷尬,甚至不好意思的紅了雙頰。
一眾人忍不住的偷偷一笑,連同一向嚴肅的沅止,嘴角也沒能忍住的勾出一個弧度。
或許由于身體僵硬了幾個時辰,身體發麻還沒有好全,這才使雙腳發軟,而被破刀絆倒。
他癱坐在地,正面對那斷刀發脾氣之時,突然瞥見了那朵芙蓉花浮雕。
羽箏隨意瞟了一眼,瞧著這主仆二人的神色不大對勁,激動的上前仔細瞧了瞧。
果然——每次刺殺自己的殺手,都是用的這種大刀,她望著沅止,神色凝重而又復雜。
她甚至懷疑,沅止可能就是妊家滅門的仇人。
:“少公爺是否要解釋一下?”
羽箏雖平靜的質問了一句話,可眼下的她,卻紅了眼眶。
面對羽箏的質疑,沅止不但深深失望,甚至還有一絲憂傷。
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心情向她解釋,反而賭氣似得說道:“巫女大人盡管懷疑,但我沅止卻不屑于做這等事,今日你懷疑本將軍,那明日是不是也要懷疑國相大人了呢?”
此話一出,一眾人都呆愣在原地,這是要吵架的架勢嗎?何至于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