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箏不悅,甚至是不滿的,奪過二楚手中的大刀,明明晃晃的擺在沅止眼前。
呵斥道:“請少公爺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一次兩次我都可以不懷疑,可今兒已經第四次了,如若為了語姑娘,你大可帶她走,何苦派人暗中追殺?”
沅止神色微頓,她這話更是莫名其妙,從何說起啊?
:“本將軍沒那閑情,就算為了表妹,你也不值得本將軍親自動手。”
羽箏也是來氣,她堂堂巫女大人,還被他給嫌棄了。
大怒,質問道:“我與少公爺并無仇怨,除了語姑娘,你還能為了什么事謀害我?我實在想不通,你若討厭我,大可攆我走,不必假惺惺兩面充好人。”
話語一落!沅止已經氣的接不上話來,他本身就不愛說話,更不愛跟別人打交道,所以吵架這方面就更是個白癡了。
故而被氣的雙拳緊握,滿額青筋凸起,面頰一絲汗水滲出,憋的雙頰通紅。
此時的語鶯啼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憂愁,總覺今兒的自己,被他二人爭搶的有些意外。
剛要上前勸架時,沅止莫名的吐出一句:“巫女大人果真是會誣陷人,本將軍竟無話可說。”
羽箏冷笑一聲:“看來,少公爺是承認了,很好,很好,既如此,咱們前去都城政殿,面見君王,賜我一個公道。”
:“你……。”此時的沅止已經莫名其妙的不能再莫名其妙了,甚至還有點兒想打人。
二楚瞧著這是要干架的架勢,趕緊從中調解。
但過程中卻并沒有讓他有開口的機會,甚至被二人同時呵斥了住。
羽箏怒瞪發愣的二楚,冷冷哼了一句:“滾,有多遠滾多遠。”
而當他迎上沅止的眼神時,他徹底慫了,也徹底害怕了,他家主子要發威了。
便趕緊雙手抱頭,躡手躡腳的往邊上挪,生怕一不小心引火燒身。
而此時看戲不嫌事大的語鶯啼,大著膽子上前,拽著沅止的衣袖,裝的好一副溫柔嬌弱的模樣。
趕緊委屈吧啦的說道:“少公爺莫要怪罪巫女大人,也請巫女大人不要生少公爺的氣,都是我不好,如若不是我,你們也不會傷了和氣。”
沅止眉頭輕挑,此事本就與她無關,何苦跑來委屈吧啦的裝委屈呢!
尤其是羽箏,最怕姑娘在她面前嚶嚶哭泣,嬌滴滴的惹人煩,想想,還是珠璣的脾氣對她的口味。
二人冷眸互相掃了彼此一眼,原本此時冷靜片刻,將事情縷清楚就好了。
怎奈羽箏卻拿著那斷刀,直逼沅止脖頸。
沅止冷靜非常,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反而是驚嚇到一旁的其余人了。
語鶯啼為表達自己對沅止的愛慕之情,趕緊踱步至他的身前,手握大刀,冷眸卻瞪著羽箏。
呵斥著說道:“巫女大人可要考慮清楚了,少公爺身份尊貴,可是受不的半點兒傷的,如若出現意外,整個羽族都要為其陪葬。”
這丫頭也拼了命的為沅止擋刀,那雙握著斷刀的手,已經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了血口子,還不斷的滲出血來,看著著實嚇人。
沅止沒想到她這么柔弱的一個人,會為了維護自己而不要命了,當下便對她露出了一抹憐惜。
而羽箏更驚愕,一個女人能為他如此!也是真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