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夜,也未曾等來璽潤的問候,他叫她等他,她等了,可他,卻沒有來。
但羽箏現在還不知道的是,璽潤正忙著試穿喜服,忙著清點叢帝親賜下來的恩賞。
清二白從別院處過來后,璽潤趕緊向他詢問羽箏是否安然安寢等話。
而他,只是輕描淡寫的先將璽潤搪塞住。
璽潤試衣完畢!將喜服趕緊脫了下來,似乎燙手一般,趕緊扔給清二白,并問道:“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正在教化學規矩,大約一個月后可成。”
聽了清二白的回稟,便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從書案上取來幾個書簡遞給他。
仔細囑咐道:“一定要讓她背熟了,最好是能倒背如流,此事十分要緊,不可有半點兒差池。”
清二白趕緊接過書簡,領命之后,便匆匆辦差去了。
今夜,也注定了不是一個平凡之夜。
因為月花朝的出現,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國相府的護衛各個是精英,能讓他重傷闖了進來,已然是僥幸中的萬幸。
在養傷的過程中,月花朝從弗如的小徒弟口中,得知了璽潤的身份,也得知了他另娶啻家貴女之事。
他氣憤不已,也為羽箏打抱不平,甚至為她感到委屈與屈辱。
她堂堂巫女,怎能給人做妾。
一時沖動,便殺進了國相府,想要給羽箏討個公道。
但他低估了國相府的安保程度,以至于重傷才有幸闖入府中,見到了璽潤。
此刻的他來了興致,望著站都站不穩的月花朝。
冷笑道:“小子,想殺本相的人何其多,你卻是個最有膽量的那一個,說說,你眼下,有什么能力殺我?”
月花朝依舊不屑的向他嗤之以鼻,望著璽潤的眼神,他絲毫沒有畏懼。
瞧著月花朝還不知所謂的對他冷笑,心中升起一股怒氣,喝道:“小子,你若肯乖乖跪下來向本相求饒,本相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月花朝再次冷笑,并很有骨氣的說道:“你這賊子,也配我跪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什么嘴臉,竟說的出這種啼笑皆非之言。”
璽潤面色一頓,想不出自己到底還有什么仇敵在世?居然還能將他這么恨絕了。
思量片刻!不論有仇無仇,反正斬草除根最為穩妥。
只見他輕輕揮了揮手,院落里瞬間圍上來數不清的護衛。
他們各個手中持刀,身材魁梧又強壯,除了內力雄厚外,武功也是不錯的,若真想要月花朝的命,那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之事。
何況大半夜的,處決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了,而且還不會驚動周邊任何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