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兒子看中的人,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兒媳婦,自然也要疼惜著。
索性三人也回來的快,羽箏趕緊縮進被窩中,而沅止則與二楚立在屏風后。
瞧了軟花柔推門而入,趕緊向她作揖見禮。
她卻幽幽一笑,將湯藥遞給了沅止,還不忘提醒道:“傻孩子,趕緊給巫女送去服下,傷勢才好的快。”
沅止會意,附和的笑了笑,趕緊端著湯藥走近羽箏的床榻旁。
而二楚依舊立在一旁一動不動,就跟木頭樁子一般。
軟花柔欲踱步離開,偏偏二楚這個不懂事的,還在此處當電燈泡,當下不悅,趕緊示意二楚跟隨離開。
可這家伙實在太憨,愣是沒明白她什么意思?
軟花柔大急,直接上腳給二楚一頓踹,直將他踢去了大門口。
他這才會意,趕緊向軟花柔求饒道:“夫人饒命,您有話直說便是,您方才那樣……,屬下真的不明白,故而才犯渾,您莫要生氣。”
二楚一面說著,一面學著軟花柔方才的動作,本來沒什么的,可被二楚一模仿,怎么就顯得那么鬼畜跟好笑呢!
軟花柔不悅,眼神一掃,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那種一記震懾性的眼神,至逼二楚肺腑,趕緊向她見禮,找了一個說辭便逃走了。
二楚剛走,語鶯啼這時候也端著羹湯走來。
雖說這丫頭柔弱知禮吧!但總覺得她骨子里透著一股狠勁兒。
所以很難讓軟花柔將她喜歡起來。
瞧著軟花柔光盯著自己不說話,便欠禮想往羽箏臥房踱步。
此時的她,才好言勸說道:“丫頭,你的好意,巫女大人心領了,你還是好好伺候在老太太身邊兒吧!要進我沅家的門,還是得學學規矩才好。”
語鶯啼心中多少怒火發不出,只得隱忍的再次向軟花柔欠禮道:“夫人提醒的是,鶯啼銘記在心,但巫女大人重傷,老太太也是極其關心的,故而遣我來照拂照拂巫女大人。”
軟花柔淡笑,盡然聽不懂她話中深意。便只好任由她去。
瞧也不瞧語鶯啼一眼,轉身便走了。
此刻的羽箏正沒好氣的與沅止鬧呢!
一個想要自己將湯藥一飲而盡,一個非得要親自喂她才放心。
你爭我奪的半盞茶功夫過去,讓羽箏有些不悅。
故——不滿的說道:“少公爺莫不是舍不得府上的湯藥?既不舍得,我便不用了。”
沅止面色依舊,但卻仍舊不松手,非得要親自喂她不可。
羽箏再次拒絕:“這樣不合規矩,還請少公爺容我自己喝吧!”
沅止此時眉頭一挑,嚴肅且帶著幾許的溫柔說道:“規矩不規矩的,我們已經犯了很多條了,也不缺這一次。”
說完!依舊執意要親自喂她。
為了自己的傷勢能好的快一些,羽箏也不在拘泥,趕緊一口口將沅止喂來的湯藥吃盡。
也正是因為此舉,讓悄然而來的語鶯啼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