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從小在嫡母身邊長大的兒子,對他的生母還有這么深的感情,要知道自己這個兒子。
從來不會主動地下跪,從小到大都是在萬般無奈之下才會跪,也從來沒有真心實意的給自己磕過頭。
可是看著剛才兒子的動作,袁維信就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兒子一樣,這還是那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兒子嗎?
而之所以袁文殊這次會跪下磕頭,其實是為了替這位偉大的母親謝謝自己的便宜父親,要不是因為這位母親臨死時的算計,原身都挺不到自己到來,自己也不會從小過著比嫡子還好的日子。
可以說這是自己欠這位母親的,袁文殊無論為她做什么都是應該的,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跪下磕頭謝自己便宜父親。
之后就是一片父子和諧的場景了,他們閑聊了一些袁文殊在西北的趣事,也說了些這京城里的是是非非。
其實袁文殊不是不知道自己父親做這件事情的目的,但是那不重要只要,對生母有好處的他都可以接受,無非就是以后多照應著點忠勤伯府罷了,對如今的他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說了在這個宗族利益大于一切的時代,你既然出身忠勤伯府那你一輩子都是忠勤伯府的人,哪怕現如今袁文殊成了忠靖伯了,那也改變不了他的出身。
可以說這是一個你一輩子甚至是你子子孫孫,都改不了的一件事情,以后無論是那個府出事另一個都會受到牽連。
所以即便是袁維信不說,他也會和大哥好好合作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之后袁文殊就出去了先去看看嫡母,到了袁大娘子的院子里就見袁大娘子正在,指揮著下人們去準備宴席,這回要邀請在京的親朋舊友。
而袁文殊一看母親現在也沒時間,搭理自己就直接走了,去了大哥袁文純哪里,到了一看就只有大哥在,大嫂嫂也被袁大娘子抓了壯丁,袁文殊就和大哥聊了起來。
“大哥哥,我這次回來發現府里好像富裕了不少啊?”
而袁文純聽了之后就開玩笑的道:“這還不是拖了你三郎的面子,官家因為你的事情覺得是父親教導有方,就把之前抄沒的家產賜還了回來,雖然有些已經被官家賞賜出去了,但就是剩下這些也足夠咱們家過的體面了。”
“你還不知道吧,在產業賜還回來的時候父親就去和母親,把這些年你兩位嫂嫂補貼進府里的嫁妝錢,都雙倍還了回去。”
袁文殊一聽道:“大哥哥咱們原來這么有錢呢?那二嫂嫂的我不知道,可大嫂嫂這些年貼進府里的錢,沒有一萬也得有八千兩了吧?就更別說母親得了。”
“你以為呢?咱們家以前怎么說也是開國勛貴,這么多年下來怎么也算家底豐厚,要不是當年被奪爵,怎么可能會過得這么慘。”袁文純道
袁文殊又和大哥哥閑聊了一會就去了二哥袁文紹處,一樣的二嫂嫂不見蹤影只有袁文紹一人,剛進門袁文殊直接喊道:“二哥哥你怎么和大哥哥一樣慘,都是自己獨守空房啊?二嫂嫂也被母親抓了壯丁了?”
“三郎來了,不要胡說,再說了母親之所以這么忙不也是因為你嗎?”袁文紹可不敢這么隨意馬上阻止道。
“好好好,二哥哥我這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是這么回事我明天得去秦國公府上去一趟,這不今天有點時間跟你和大哥哥聊聊嗎?”
“往后這幾天啊我估計是有的忙了,對了我那府邸我還沒去看呢,等過幾天我閑下來了咱們一起去看看,我剛才也和大哥哥說了,官家派的工部得人給我修的,里面還沒有修葺完畢,我想讓你們一起出出主意,”之后就是一番閑聊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