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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莫暄翮看到了懸崖半腰之上有一株野棗樹,上面碩果累累壓枝頭,“又甜又脆的,我去摘下來給你嘗嘗”,不等莫暄翮反應,嬴夔已經放下竹簍,飛身攀到了懸崖上,抓著棗樹搖動起來,邊搖邊招呼莫暄翮,“莫姑娘,快接住!”
莫暄翮見勢,立馬揮出輕紗,身形舞動,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接下嬴夔搖落下來的大棗。過得一會兒,嬴夔停下動作,輕輕地飛落到地面。一陣忙活的莫暄翮也接了好多香脆的大棗,都一齊給裝進竹簍里。嬴夔背起竹簍,和莫暄翮朝朝陽谷的方向往回走。
在回去的途中,他們路過一條清澈的溪流,莫暄翮一興奮就雀躍地奔過去,頑皮地捧起溪水擦把臉,又向嬴夔開起了水丈,而嬴夔只是立在樹叢邊,被莫暄翮弄濕了衣裳,但他沒有與莫暄翮一起瘋,而只是閉上眼,任清風拂過,帶著絲絲傷感、迷惘與神傷。
見嬴夔的樣子,莫暄翮停下了動作,走到他身邊,拉拉他衣襟,詢問道:“嬴夔哥哥,你怎么了?”
嬴夔緩緩地睜開眼,回過神來,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想起曾經與母親在偏僻荒野之地生活,雖然日子很艱苦,但卻很知足。母親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十指芊芊,青絲飄逸,彈得一手絕妙的琴,也十分能干體貼。只是對父親的思念時時折磨著她,我感覺得到,她其實沒有多少時刻是真正開心過。我問她為什么不帶我去找父親,她說父親被抓走時交代過她要好好把我撫養長大。因為又被仇家追殺,母親只能帶著我一直躲躲藏藏地生活,直到她逝去,都沒能再見上父親一面,連我也沒能。”
“對不住,又勾起你的傷心往事”,莫暄翮有些懊惱自己一時的孩子氣。嬴夔搖搖頭,“不打緊,這根本不怪你,是我自己心思遠了點。你法力高強,性格像個男子般豪氣可天闖地闖,不過也終究有女子柔美可愛的一面。”
莫暄翮聽這話,隨即反問道:“真的?”“當然”,見嬴夔很肯定,她不由得羞澀地笑了。不過同時心里在想,這樣一個從小受盡孤苦的男子,卻沒有因此變得陰郁孤僻,反而給人溫潤平和的感覺,當真難得。如果他是這樣真實,那她愿意給他能夠給的陪伴和溫柔。
“暄翮和夔兄兩人去哪兒了,真是的,也不告訴我們,這孤男寡女的一起外出,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見望了百十遍還沒見到人影兒,董嗣欽一個人氣鼓鼓地雙手叉腰在亭臺上來回踱步,看起來不甚開心。而趙楠燭和扶侖百無聊賴之中卻自己制作了一個簡易的棋盤殺來殺去,一時又凝眉思索。董嗣欽的嚷嚷在他倆耳邊穿過,人又在他倆面前晃來晃去,趙楠燭干脆丟下棋子,“扶侖,咱先不玩了,不知大蝦吃的哪門子飛醋,咱們還是解決他再說。”
董嗣欽越發扯開嗓門,“我說,你們難道就不擔心他倆出去哪兒了,萬一被什么妖魔抓走了你們也不擔心”。
趙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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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噗呲一笑,“大蝦,我看你是純粹無聊沒人陪你玩,就跟我們叨叨。我看與其說妖魔抓走他們,不如說他們抓走妖魔差不多。咱暄翮能是好惹的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