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嗣欽不吭聲,過了一會兒才道:“我是不可能喜歡她的,我也沒有必要裝作對她有好感。所以,在我眼里,她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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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關的舉動我都想離開得遠一些。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喜歡一個人,如果對方的心不在你身上,又何必去強迫。就如我,我也不愿意勉強你把人給了我,心卻沒有給我。”
一席話,說得莫暄翮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有雙手抱膝,盯著火苗出神。當初她選擇讓董嗣欽和自己一起出行,就是相信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只要把持好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不成想,還是有了點曖昧的小插曲。
回去面對嬴夔和扶侖怎么辦,他們會不會察覺出異樣?不過只要自己和董嗣欽鎮定如常,應該也不會掀起什么浪花來。她知道,董嗣欽會盡一切可能不讓感情傷害到彼此。正想著,董嗣欽突然笑了起來,她奇怪地一抬頭,正對上他的眼神,見董嗣欽正壞壞地看著自己,忙反應道:“你怎么了?”
“我在想,那晚上要是真的要了你,就可以在空照、虹照他們面前底氣十足地宣布你是我的女人,這樣也就沒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以后,其他人也就難跟我爭你了。”說著,董嗣欽再一次直勾勾盯著她。
莫暄翮嚇得趕緊護住胸前,道:“壞蛋,你要干什么?”
結果董嗣欽反而站起了身,朝她撲了過來,一邊嚇唬她:“這里就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你說一個男人最想對女人做什么?”莫暄翮正要起身閃躲開,卻被高大健壯的董嗣欽一下抱了起來,她不停撲打他,他卻只是把她輕輕放在簡陋的草堆上,然后坐在一邊靜靜看著她。
他伸出手,在莫暄翮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溫柔地道:“你忘了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都還不相信我。我要真敢強暴你,指不定反被你強暴了呢。傻瓜,睡覺吧。”
他抬起頭,也順勢在旁邊的草堆上躺下來,閉上眼睛,莫暄翮就只能聽到勻凈的呼吸聲了。看了看董嗣欽不再有動靜,莫暄翮的身子一下軟下來。黑暗中,有清淚從她的眼角滑下,滴落到身下的草堆中。也許她自己感覺到了,也許她并沒有感覺到……
不知疲倦地在深山、丘陵中奔馳十三天左右,兩人終于風塵仆仆地趕回到媯城。此時已經是夜里,站在河岸看“媯汭皋”沉浸在一片夜色里,他們有種松了很大一口氣的感覺。就在前一天,莫暄翮已經通過伏象圣杯傳達要回來的信息了,可是此刻,卻感覺黑茫茫一片,寂靜得悄無聲息。
他倆回到“媯汭皋”中,卻發現整個院子內空無一人,而且小島上有些不一樣,多修了三處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