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胖子醒醒,你都睡了一整天了,起來了,要練兵了!”嚴肅拍了拍那扭動的丁飛,丁飛睡眼朦朧的睜開雙眼,此刻卻是看見四人都已是換好甲胄,準備前往訓練場。
此刻天不過蒙蒙亮,但一個個營房內的兵將皆是整裝待發。
雖說昨天蘇月交代過秦風讓他單獨教導譚一武藝,但譚一此刻一來不知那秦風在何處,二來看得眾人皆是摩拳擦掌,自然也不好意思一個人躺在床上。
于是不明所以的他也是換好裝備,隨著鴉志一行人一同出門去。
“哎...等等我...”
一行五人來到訓練場時,只見那場中已是有數百人站立,恭敬的望向那高臺之上的幾人。
高臺之上幾人譚一多半不認識,但想來多半就是教官一類。
不過他還是一眼看見了為首的秦風大統領,秦風似有所感應般,朝著譚一頗有深意的一笑。
“就是他?”秦風身旁一英姿颯爽女將,順著秦風目光而去。
這女將容貌姣好,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雙細長的鳳眼,眼尾處微微地上翹,像極了墨色將盡未盡處的尾鋒,挺直的鼻梁上的妝粉恰到好處,在北洲風雪下閃著熠熠光澤。
但最惹人注意的還是此女一身筆挺戎裝,身后負一桿半丈多長的銀槍,槍鋒之上寒光閃爍,似在訴說這槍下亡魂已不知幾多。
“嗯。”秦風輕輕點了點頭。
“平平無奇。”那女子嗤之以鼻,留下了簡短的四個字。
“人都差不多了,莫要研究他了,開始吧。”秦風回身坐在了高臺之上的座椅之中,對著幾位教官輕聲道。
“小崽子們!”聽得高臺之上毫不客氣的高呼,一干新兵都是挺直了腰桿。
高臺之上一面相兇狠,龍睛虎目的壯碩男子上前高呼,他臉上一條刀疤,直直蔓延到了脖子,不知如此重傷,這男人是如何活下來的。
“看你們站的歪七扭八的!列隊都列不明白,日后如何列陣!”他大聲怒斥著,但眾兵將皆是看看自己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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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姿,又看了看身旁的人,不知這個所謂的歪七扭八,從何而來。
譚一思索了一番這個所謂的歪七扭八,向側面看去,若以陣型觀去,這隊伍有的在前有的在后,當真是“殘破不堪”。
他伸手輕輕向前推了推身邊的嚴肅和鴉志二人,五人便是站成了一條直線。
旁邊隊伍的人似乎看向五人,似乎有所理解,也是紛紛向一側看齊簡單調整位置。
就在那高臺之上虎目男子準備派副手入列整理隊形之時,一旁的銀槍女將望向譚一卻是輕輕地“咦”了一聲。
隊列之中人影攢動,紛紛效仿譚一一行人,不多時已是隊列整齊。
“有點意思。”秦風突然坐直了身軀,雙目炯炯有神的看向了譚一等人。
“嗯,看起來你們悟性還是極好的。”男教官并沒有注意到譚一,不過看著逐漸整齊的方陣,他也是在感慨這期新兵“孺子可教”。
“你們身上的甲胄,由鐵質甲葉用皮子或甲釘連綴而成,屬于典型的札甲,算上你們的隨身物品,兵器,上了戰場負重四十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