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個侍衛帶著葉非晚進了書房,葉非晚見里面有人,就沒有進去,只讓侍衛把去疤的藥膏取過來。侍衛進去就一會,很快就捧著一個盒子出來了。
“姑娘,給。”
“多謝。”葉非晚行了一禮,便抱著盒子離開了。
屋里的人卻是望著窗外發神,直到扶閑用扇子晃了晃才回過神來。
“你看什么呢?”扶閑看著攤開的羊皮地圖,問著那人。
“我竟然不知扶閑公的子府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女眷。”那個男子聲音帶著幾分輕挑的意味。
扶閑抬頭看著那人,眼神里看不出太多的情緒。“怎么?我府上的事你很關心?”
那人聽著扶閑的語氣突變,笑了一下,仍舊看著羊皮地圖。
“只是好奇,不知是怎樣的人才能讓扶閑公子不惜親自殺人。”他勾起嘴角。
“…”扶閑一頓,隨即開口道:“侯爺太過關心,反而會引火燒身。”
那人知曉扶閑的手段,便訕訕一笑。“扶閑公子打算何時出發?”
“再等等,時機還不成熟。”
這兩日扶閑難得有空,就都守在葉非晚身邊,既給她做各種小點心,又帶她出去逛街聽戲,翠果都笑著打趣著說這兩人是越發的恩愛了起來。
“你這丫頭真是。”葉非晚笑著用扇子敲打她。
“我跟晚晚自然是恩愛的很。”扶閑笑著挨著葉非晚坐著,手里給她端著果子。
葉非晚白了扶閑一眼,“今日里你怎么又有空了?”
“我有空還不好嗎?”扶閑歪著頭,看著葉非晚的臉頰白白的,身材不似之前那般瘦弱了。“難不成你喜歡我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
“只是怕耽擱了你的好事。”葉非晚挑揀著扶閑手里的果子,想了想又開口道:“我瞧著我這幾日身上也好了許多,什么時候可以出發去塞北啊。”
“晚晚,塞北雖然很漂亮,但是路途很遠。”扶閑給她理了理頭發,開口道:“而且這次只能坐馬車,不坐船。”
“啊?”葉非晚聽說只坐馬車,不覺就想起了之前從大晉來大陳的路途,那時候她光是坐船都快坐吐了。“只能坐馬車啊,那也太難受了。”
扶閑一頓,卻是輕聲一笑。“這傻姑娘,那么遠怎么可能就只坐馬車。”
“我就說嘛…”
“要是路途有流民的話有可能都沒有馬車坐。”扶閑輕飄飄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