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扇柄敲定:“這條路八成是走對了。咳咳咳......”
“公子,您的身體。”
季白抬手:“無礙。”目光悠遠,于那星河交匯處,一顆流星墜下天際,也劃出了他寂寥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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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朝喜如何也沒想到會栽進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手里,好吃好喝伺候著,誰成想,剛過關都城門,她就放聲大哭起來,瞬間招來了守城的官兵。于朝喜心虛,掉頭就跑,結果被官兵當場抓獲。
魯寧王氣壞了,這渝東境內誰人如此大膽,連郡主都敢綁架,在問清楚是陳霸才的人后,即刻命人將于朝喜丟進了大牢,當晚還賞了一頓鞭子。
陳霸才一直自詡是渝東東部的土皇帝,不僅不將魯寧王看在眼里,就是一些官府稅收最后都落入了他的口袋。且自以為魯寧王動他不得,手深得越來越長。
魯寧王忌憚他很久了,如今竟然連王府之人都敢動,這還如何能忍。
“對,爹,咱不能忍,這要是都能忍,那么我們魯寧王府的臉面豈不是任何人都能踐踏?”姚希窩在娘親懷里,抽空抬頭添油加火,姚光被罰跪在門口,這會功夫也探著腦袋發表意見。
“爹,那個什么陳霸才我聽說過,說整個渝東他最大,無法無天,渝東東部的人民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您是渝東的王,有責任也有能力為百姓消滅這個禍害,何不趁此機會,揪出那陳霸才欺壓百姓的證據,然后一舉將這個害蟲徹底鏟除?”
魯寧王踱步沉思,一旁的守城將軍廉昭低聲與他道:“王爺,現在還不是時候,漕運半數掌握在他的手上,牽一發而動全身,還需從長計議。”
魯寧王瞪他一眼:“那我王府之人就白白讓他欺負了?”
廉昭躬身抱拳:“不是不辦,而是時機未到,依屬下看,這于朝喜可以一用。”
“哦?”魯寧王不解,“一個鼻涕蟲有何用?”
廉昭笑:“鼻涕蟲才更容易為人驅使,這陳霸才的土皇宮,能不能從里面坍塌可就全靠他了。”
魯寧王:“......”
船在明華港停靠了半日,船員補充食材,坐船的人也正好可以下船透口氣。
萬小柱的暈船癥好了,也不知是他自愈能力強還是這賈杭的醫術高明。可是季白卻比前幾日瞧著還要虛弱很多。他幾乎整個白日都在睡覺,松林一旁護著,總是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幾次姜小五想去看看季白,都被他無情的拒之門外。好不容易有一日清醒過來,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問松林:“你可有欺負小不點?”
姜小五正扒在門邊往里探頭,聞聽這句話心里一陣感動,心下感慨這季公子還算仁義,誰知他后面又跟了句:“要欺負也只能我來。”
姜小五嘴角顫了顫,感動瞬間蒸發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