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養在深宮之中的皇帝,才符合全天下所有文臣,儒生的利益。
至于嘴上喊得治國平天下,可前提也要做好修身齊家吧。
所以在齊家沒做好之前,治國就得先等一等。
袁可立在發愣,歷史上這么暴脾氣的皇帝可是不多,只有高弘圖有些無語。
仔細的想一想,似乎亂起來了,更利于崇禎掌控整個大明。
“當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啊。”
山東。
齊魯之地。
首先將齊、魯聯系起來的是孔子。
他說:“齊一變,至于魯:魯一變,至于道”。
過了不久,他又說:“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左傳·定公十年》又進一步強調了兩國文化的內在聯系。
所以此地也是孔孟之學盛行的地方。
孟子已經悄悄的沉寂了下去(被朱元璋給干下去的),孔子還在接受者四方學子的供奉。
而孔家作為孔子的后代,自然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而這種優越感不是來自學問,更不是做出了什么對每一朝,每一代的國家巨大的功績。
而是其本身的的那種血統在作祟。
都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可孔家已經延綿了不知多少代,這就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不是孟子說謊了。
就是孔家這種世家,真的是整個天下所有人的需要。
還是不可或缺的那種。
更是超出了許多頂級世家的那種潛力。
而這種連皇帝都懼怕的影響力,居然沒有一個皇帝想著如何去蒂,不但沒有加以限制,而是在繼續的累加尊榮。
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做皇帝的可以忌憚領兵的大將,也可以揣測那些手握大權的重臣。
偏偏就放過了從來都沒有低調過的孔家。
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畢竟領兵的大將保護了國家,手握兵權的大臣們治理了國家,憑什么一個沒有任何付出的孔家就讓自己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呢?
孔府。
雕欄玉徹依舊在。
大明的變化似乎從來都影響不到這里。
孔胤植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出門溜達,身后跟著的家丁,拿著棍棒,不像是護衛,更像是山賊一般的簇擁著他。
“老爺,開春咱們是不是把所有的地都種上棉花,最近的棉花價格一路走高,利潤很大啊。”
管家不但管理者孔家的產業,還要分析者物價的流動,身兼數職,算是孔府最有權勢的人之一。
“不用,糧食還是要種,棉花可填補不飽肚子。”
孔胤植喜歡銀子,更加喜歡突地和產業,現在孔家的大部分土地都是收購的貧農手上的。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摸索。
知道一件事情最重要,那就是時刻都要想著留夠口糧田。
本來眼看著大明的江山搖搖欲墜的快不行了,只要陜西一帶的起義如燎原之火一般的席卷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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